容淺月聞言,挑了挑眉,“好,你自己來。”說完,雙臂抱胸,靠在床邊好以整暇的看著他。
男子看著她,眉頭輕蹙,“你出去。”
容淺月輕笑一聲,“先別急啊!你先確定你能自己上藥了,我再出去。喏,不說別的,你先把你身上的紗布拿下來。”
男子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傷在肩膀上,上藥之後,勢必要用紗布從背後一起纏住,微微思考了一下,“你換吧。”
容淺月點點頭,“識時務者為俊傑。”
她上前毫不避諱的解開原本的紗布,然後小心翼翼的清理下傷口,在重新塗上藥,最後用紗布纏住。
男子看著容淺月一連序列雲流水的動作,目光閃爍了幾下,然後問道:“你是大夫?”
容淺月搖搖頭,“我是……莫家醫館的病人。”
“病人?”男子重複一下,看著自己傷口上的藥,“那這……”
容淺月看著他,說道:“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叫久病成醫?”
男子聞言點點頭,“多謝。”
容淺月抬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還真信了?她自己現在都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這些,她想給這個男人配藥的時候,那些藥方自然而然就出來了,彷彿那一直就在她自己的腦海裡一樣,還有昨晚她躲避男子那一下,動作快的不像她自己,卻又是自己。
容淺月不願意深想這些,難得糊塗,人活的糊塗一點也沒什麼。
“容姑娘?”男子看著容淺月那奇怪的眼神,有些疑惑,“有什麼問題嗎?”
容淺月低下頭將旁邊的東西收拾收拾,一邊收拾一邊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男子沉默片刻才說道:“夏瑾。”
“夏瑾?”容淺月聞言抬頭看著他,“怎麼像個女孩子的名字一樣?”哼,騙誰呢?看你那沉默的樣子就知道是個假名字。
夏瑾冷冷的看著容淺月,周圍的空氣瞬間冷了幾分。
容淺月對上那雙幽暗的眼眸,聳聳肩,轉身離開了房間。
就這樣,過了三日。
容淺月在第一日膽戰心驚的給男子用藥之後發現那男人不僅沒有任何異常,傷勢還控制住了之後,便放心大膽的給他用藥了。
這日容淺月給夏瑾送完藥,端著東西,剛準備離開房間,卻瞥見一隻落在窗臺上的一隻白鴿,驚喜的叫了一聲,“鴿子?”
容淺月將手裡的東西放下,“正好抓了熬湯!哈哈哈。”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靠近窗臺上的鴿子。
夏瑾一臉黑線的看著容淺月,在容淺月就要靠近白鴿的時候,輕輕吹了一聲口哨,窗臺上的鴿子立馬撲閃著翅膀飛到男子的肩膀上。
容淺月看著這一幕,微微挑眉,“你養的?”
夏瑾沒有回答容淺月的話,而是從白鴿的腳邊拿出一張小小的紙條,容淺月這才注意到白鴿腳邊繫了根紅繩,嘖嘖嘖,飛鴿傳書,自己也算見識到了。
看來鴿子湯是泡湯了,容淺月聳聳肩端起之前的託盤,準備離開。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