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候眼一瞪,說道:“當然是喝酒重要了。”
容淺月頗有些哭笑不得,對著身邊的紫竹說道:“紫竹,去和掌櫃要些紙筆過來。”
“是,主子。”紫竹應了一聲,離開房間。
容淺月看著離開的紫竹,又看向寧國候說道:“侯爺,就像剛才我說的,我只是封住了你的穴道,暫時壓制你體內亂竄的真氣,我會給侯爺開一副藥,侯爺回去熬著喝,一日三次,連喝七日,這期間,一滴酒也不可以碰。若是侯爺不相信我的醫術,大可以回去另請高明,不過侯爺最好還是讓轎夫抬您回去吧,您現在這身體實在是不宜亂動。”
“你既然是莫太醫的弟子,本侯自然相信你,開藥吧。”寧國候擺擺手說道。
容淺月點點頭,恰好此時紫竹拿著紙筆回來了,她接了過來,鋪在桌子上,寫了個藥方,遞給寧國候的小廝說道:“侯爺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老十,你是坐馬車來的,你送侯爺回府。”夏侯灝在一旁說道。
夏侯淳聞言點點頭,應道:“是,七哥。”
容淺月跟著兄弟兩人將寧國候送出門外,然後對著身邊的夏侯灝說道:“既然已經無事了,淺月便回去了。”
“今日多謝容姑娘。”夏侯灝對著她笑著說道。
“這是一個醫者應該做的。”容淺月嘴上客氣著說著,心裡卻在想著幸好自己恢複了記憶,否則昨天的自己可不敢隨便的下藥方,那寧國候也算是幸運了。不過就算沒有自己,頂多也就是吐吐血,死不了。
夏侯灝聞言,看著站在面前的人,笑著說道:“姑娘,今日怎麼出宮了?”
“哦,我就是想出來看看,便央求著太後讓我出來。”容淺月答道。
夏侯灝點點頭,“姑娘自從來了帝都便一直在皇宮裡,還沒有機會見過這帝都的風景。不如,本王帶姑娘遊覽一番。”
容淺月嘴角抽了抽,“這……不好吧。”
“哪裡不好?”夏侯灝好奇地問道。
哪裡不好?哪裡好了!你特麼可是灝王殿下,是這帝都多少少女的夢中情人啊!我今天要是和你逛一逛,明天絕對被人罵死!
“淺月自己隨意看看就行了,不敢勞煩王爺。”容淺月拒絕道。
“反正閑來無事,也算是本王略盡地主之誼。”夏侯灝看著眼前的女子,算是上一次,她已經是兩次拒絕自己了,倒是讓他對她有些好奇了。
“七哥,你怎麼在此處?”
還在想著拒絕理由的容淺月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轉身望去,只見樓梯處夏侯瑾和夏侯淩一前一後走了上來,而剛剛說話的正是夏侯淩,此時他很是好奇的在容淺月和夏侯灝兩人之間看了看,笑著問道:“七哥和容姑娘這是在做什麼?”
夏侯瑾也是一言不發的看了看兩人,眼神微微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