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灝?容淺月想著大約兩人是對手,所以他不希望自己和夏侯灝多接觸吧,倒也可以理解。算了,以後少和夏侯灝接觸就是了,反正自己也不喜歡夏侯灝,她聳聳肩,將窗戶關上,回到床上,閉上眼睛,一夜無夢。
大約是晚上被夏侯瑾鬧的睡的太晚的緣故,第二日,容淺月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她一驚,連忙起身,將紫竹喚了進來。
“主子,你醒了?”紫竹端了水進來,恭敬地站在一旁。
容淺月蹦蹦跳跳的下床說道:“紫竹,你怎麼不叫我起床?太後那邊……”
“主子放心,今早,太後讓張嬤嬤傳主子一起去用早膳,卻見主子睡的香甜,便回去了,不一會,傳話來讓主子好好休息,早上不用去服侍太後了。”紫竹笑著解釋道。
容淺月聽了紫竹的話,原本慌慌張張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在紫竹的服侍下穿戴整齊,往太後宮裡去。
“太後娘娘,你取笑華灼,華灼不依。”
“哈哈哈”
還未進到殿裡,容淺月便聽到殿裡傳來的笑聲,微微一愣,華灼?華國公之女,她來到帝都這些日子,倒是對這位華國公之女,略有耳聞,華國公夫婦二人早年徵戰沙場,捨不得女兒便將女兒帶在身邊,我們這位國公府的大小姐前面十年基本都是在軍營裡度過的,整天跟著軍營裡的那些男人,這位大小姐不似帝都這些嬌滴滴的大小姐,她最是愛舞刀弄棒,活脫脫一個假小子,等到華國公夫婦二人反應過來,自家女兒似乎養歪了的時候,已經遲了。
“太後,華灼前幾日又學了一套槍法,等會我舞給您看。”
容淺月聽著殿裡的聲音,笑著搖了搖頭,抬腿走進殿裡,殿裡除了高位上的太後,在太後的左下方則坐著一個穿著大紅色衣服英姿颯爽的少女。
太後看到走進來的容淺月笑著說道:“丫頭,可算是起來了?”
容淺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走到太後面前,行禮,“太後萬安。”
“行了,行了,睡的可還好?”太後笑著問道。
“太後”容淺月不依地說道,“您取笑淺月。”
“哀家,哪裡有取笑你!”太後笑著說道,“你這丫頭,可不要亂冤枉人。”
“哼”容淺月輕哼一聲,也不說話,而是走到太後跟前,拉起太後的手,伸出手搭在太後的手腕處,診脈。
“你這丫頭,哼什麼哼!”太後好笑的伸出另一隻手在容淺月的頭上拍了拍,“自己貪玩累到了還不準別人說了?”
“太後,您還說,您再說,淺月今天就不給您說故事了。”容淺月說道。
“你這丫頭,到還威脅我來啊!”太後倒也不生氣,搖了搖頭說道,“好吧,看在那些故事的份上,哀家就不說了。”
華灼在一旁看著這一幕,有些吃驚,太後雖然對對他們這些世家之女和顏悅色卻從沒有對誰這麼親切過,宮裡的那些個公主,除了欣然公主,怕是也沒有這個榮幸,這姑娘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