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月搖了搖頭,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還是去太醫院吧。
夜半時分,容淺月聽到屋頂的動靜,睜開眼,看著那個翻窗而進的熟悉身影,翻了個白眼。
“我說你一個堂堂王爺就這麼愛做樑上君子?”容淺月無奈地起身看著男人打了個哈欠。
夏侯瑾看著床上的女子微微有些愣神,女子慵懶的靠在床上,頭發有些淩亂的披散在臉上剛好蓋住了那受傷的半張臉,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掩了掩嘴,眼中帶著點點波光似嗔非嗔的看著他,配上那傾國傾城的半張臉,端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精。
“喂?你在發什麼呆啊?”容淺月看著傻站在那的男人,奇怪地問道。
“咳咳。”夏侯瑾掩飾著咳了幾聲,說道,“沒事。”
“奇怪!”容淺月翻了個白眼,將臉上的頭發撥到耳後。
夏侯瑾看著那暴露出來的傷口,心中一痛,他走到床前坐下,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遞給容淺月。
“恩?”容淺月接了過來,開啟瓶蓋,一股清香迎面撲來,“好香啊這是……冰肌膏?”
夏侯瑾點了點頭。
容淺月看著手中的藥膏,冰肌膏那不是神醫風兮的獨門藥膏嗎?她抬頭看向夏侯瑾問道:“神醫風兮是你的人?”
夏侯瑾搖了搖解釋道道:“他徒弟是。”
徒弟?容淺月腦中突然閃現一個人影,問道:“東方逸?”
“恩。”夏侯瑾點點頭。
“怪不得。”容淺月點點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看向夏侯瑾,說道,“那他對你身上……”
容淺月話還沒說完,夏侯瑾便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辦法。”
容淺月抿了抿唇,抬頭看向夏侯瑾,說道:“我這些年有些眉目,我懷疑你中的根本不是毒。”
夏侯瑾聽了她的話眼前一亮,有些欣喜地看著她,說道:“你這些年還在研究我的毒?”
容淺月不知道他突然怎麼這麼高興,點點頭,理所當然地說道:“那當然,要知道目前為止我和我師父唯一解不了毒就是你這身毒了。我們當然要好好研究研究了。”
研究到即使她失去了記憶,卻依然記得怎麼給他治病,她就說江城那次自己給他治療的那些藥方就像是刻在自己的腦子裡一樣,想的時候立馬就出來了,後來她來帝都卻是怎麼也寫不出來別的藥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