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灼看著離開的夏侯瑾,雖然他和往常一樣,依然沒有正眼瞧自己,可是……她不敢確定剛剛是因為容淺月瑾哥哥動了殺意,還是因為其他……她害怕,若真是因為容淺月……
容淺月!華灼握緊了拳頭,不管是什麼,容淺月留不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瑾哥哥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華灼還有事,先告退了!”華灼下定了決心,對著夏侯灝兩人告了聲退。
“咦?她能有什麼事情?”夏侯淳看著離開的華灼奇怪地說道,“平時,她不是都追著六哥嗎?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夏侯灝看著離開的華灼,思考著,半晌道:“老十,也許你的提議不錯!”
“啊?我什麼提議?”夏侯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和皇祖母要人!夏侯灝沒有將話說出口,因為他知道,此時和皇祖母要人,皇祖母肯定是不會放人的,只怕父皇也不會放人,雖然太醫們一個個死咬著,沒有透露任何風聲,但是那日動靜那般大,父皇肯定出了問題。只是,父皇既然不希望他們知道,當初又為何鬧出那般動靜?
“七哥,你在想什麼?”夏侯淳問道。
“沒什麼!”夏侯瑾搖了搖頭。
壽康宮裡,容淺月整個個人趴在躺椅上,紫竹端著茶水走了進來。
“主子……”紫竹看著容淺月欲言又止。
容淺月轉個頭看著站在一旁的紫竹,挑了挑眉問道:“怎麼了?”
紫竹問道:“主子,您說灝王殿下是不是想要……”
“紫竹,不該你問的不要問!”容淺月打斷紫竹的話。
紫竹臉色一變,應了一聲,“是,主子!”
“我餓了!”容淺月淡淡地道。
“奴婢這就給主子準備膳食!”紫竹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容淺月看著離開的紫竹,眼中暗光一閃,她還不確定紫竹到底是誰的人,不過,只要她在自己還在宮裡的這段時間不出什麼么蛾子,她也懶得管她。
吃飽喝足,容淺月以消食為名,帶著紫竹在皇宮逛了起來,實則是瞭解下皇宮守衛的情況,不錯,在偷了丞相府之後,她準備偷國庫了。
“你裝什麼裝?”
“娘娘,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