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月並沒有回到壽康宮,而是直接來到了太醫院,太醫院今晚當值的人見到容淺月很是吃驚。
“容姑娘,你不在宴會上,怎麼過來了?”
容淺月笑著說道:“我突然想到一個藥方,過來試試。”
“姑娘費心了。”那當值的人以為容淺月一心一意惦記著無痕,很是佩服的說道。
容淺月笑了笑也不解釋,直接拿了幾種藥材放在搗藥罐裡,咚咚咚地碾碎。
等到容淺月走出太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她看了看手裡的瓷瓶,往關雎宮走去。
關雎宮宮牆下,容淺月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輕輕一躍,飛了進去,穩穩當當地落在地上。
段雲有些吃驚地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道:“容姑娘?你怎麼回來了?”
容淺月無視段雲的問題,走到夏侯瑾靠著的池壁旁蹲下。
夏侯瑾深邃的眼睛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給你!”容淺月將手裡的瓷瓶遞給夏侯瑾。
“什麼?”夏侯瑾接過來問道。
“解藥!”容淺月道。
夏侯瑾眼神一閃,開啟瓷瓶倒出裡面的藥丸,毫不猶豫地吞了進去。
“主子……”段雲欲言又止地看著夏侯瑾。
容淺月瞥了一眼段雲,道:“放心,沒毒。”
段雲一頓。
吞下藥的夏侯瑾等了片刻,便覺得身上的熱氣慢慢散去,等到他覺得差不多的時候,從水裡一躍而起,落在了岸邊。
容淺月看著恢複過來的夏侯瑾,站了起來,道:“看來沒事了,我回去了。”
“慢著。”夏侯瑾一把拉過就要轉身的容淺月。
容淺月轉身看著拉著自己的男人問道:“幹嘛?”
夏侯瑾突然用力將容淺月摟進懷裡,將人緊緊地抱住。
“夏侯瑾!”容淺月瞪著眼前的人,道,“你做什麼?不是給你解了春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