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寂靜!
“窩靠!這是什麼?”夏侯淩看著眼前的人,嚇得立馬將面具還了回去,“你還是帶著吧。”
夏侯瑾看到男人的樣子也有些吃驚,那裸露在外的面板布滿了像是魚鱗一樣的青紫色的圖案,整張臉除了眼睛都是這樣,就像妖怪一樣,甚是難看。
魚鱗?想著花無極臉上的痕跡,倒是和這毒藥的名字很配。
容淺月看著花無極一副想殺了自己的模樣,忍住笑,誰讓你亂動我的藥,她說道:“這毒又死不了,你瞪著我幹嘛?吶吶吶,現在你有三條路,第一,不解毒,三年之後不藥而愈。第二,泡馬尿一個月。第三……”
容淺月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
“第三是什麼,快說!”花無極催促道。
容淺月轉身看著夏侯瑾問道:“這裡有沒有紙筆?”
“段雲。”夏侯瑾道。
段雲會意立馬走了出去,不一會便捧著紙筆走了進來。
容淺月接了過來,將紙鋪在一旁的桌子上,唰唰唰的就寫了一個藥方,寫完之後,輕輕對著紙吹了吹,然後走到,花無極面前說道:“雞矢白烤幹,磨成粉,半桶馬尿,一小桶輪回酒,半桶清水,每日泡一次,泡上三天,一次一個時辰,再配上這個藥方,就好了。”
“雞矢白!輪回酒!馬尿!”花無極瞪著容淺月。
“吶這次真是最後的辦法了。”容淺月說道。
“我……泡!”花無極咬牙切齒地說道。
一旁的夏侯淩看著花無極這麼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戳了戳一旁的東方逸,問道:“雞矢白還要那什麼輪回酒是什麼東西?輪回酒好奇怪的名字好喝嗎?”
“好喝?”東方逸嘴角抽了抽,說道,“雞矢白是雞糞便上的白色部分,而輪回酒說的好聽其實就是人的尿液,一般以十歲兒童的最佳,你說好喝嗎?”
“窩靠!童子尿啊!”夏侯淩一副被惡心到了的樣子,看著花無極的眼神帶著一絲戲謔。
“你先去解毒,我現在在瑾王府,解完毒記得來找我,咱們再來商量商量採花賊的事情。”容淺月笑著說道,她相信花無極絕對不會在她面前解毒的。
她轉身走到,夏侯瑾身邊道:“給他解了穴吧,採花賊的事情我們回頭再說,先讓他解毒,我保證他會回來的。”
夏侯瑾看了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