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姑娘的舉手之勞,對我來說可是救命之恩。”寧國候這時候也捧著酒說道,“本侯不便飲酒,便以茶代酒,還望容姑娘莫怪。”
容淺月見此,笑了笑,端起桌子上的酒,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眾人見此,各自對視一眼,心中暗自思忖著。
侯爺府壽宴的規模自然比不上當初太後的規模,連太後壽誕都偷溜的容淺月,此時歪著腦袋,眨著眼睛甚是無聊的看著周圍的人,北辰和西玄不同,西玄講究男女不同席,如此宴會,女賓一向是在後院聚在一起的,北辰民風較開放,宴席上倒是不講究這些,因此容淺月倒是看到華灼,以及華灼身邊的女子。
容淺月看著那女子皺了皺眉頭,不知怎麼回事,那女子給她一種別扭的感覺。
一旁的夏侯瑾見她眨巴著眼睛,笑著問道:“是不是覺得無趣?”
容淺月點點頭,道:“怎麼沒見著夏侯灝?”
夏侯瑾聽到她居然問別的男人,語氣不善地問道:“你問他做什麼?”
“奇怪啊!這種日子居然沒有來刷存在感?”容淺月道。
“父皇讓他和老十去辦事去了。”夏侯瑾道。
“哦。”容淺月隨意的應了一聲,表示自己明白了。
夏侯瑾見她真的只是隨口一問,面色稍緩,道:“要是無聊,可以出去轉轉。”
“咦?可以嗎?”
容淺月往人群看了一眼。
“無妨,去吧。只是不要太久。”夏侯瑾笑著道。
“好。”容淺月迫不及待地點了點頭,帶著月容離席。
容淺月出來才發現,原來不止自己,很多年輕的公子小姐也早早就出來了,也是,這宴會每年都有,每年都是那個樣子,也無甚新奇。
“容姑娘。”
容淺月聽到聲音,側頭看著走過來的藍衣女子,面帶微笑,釋放著善意。
“主子,這是馨雅郡主。”月容在她身後小聲提醒,“寧國候的長女。”
容淺月瞭然,帶著微笑,屈膝,道:“見過郡主。”
“容姑娘快快請起。”寧馨雅忙上前將容淺月扶起來,“容姑娘是我們寧國候府的恩人,馨雅當不起。”
容淺月笑了笑,道:“郡主客氣了。”
寧馨雅看著容淺月,不驕不躁,客氣有禮,沒有因為救命之恩便得意洋洋,笑了笑,道:“容姑娘有沒有興趣一起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