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月仔仔細細道打量著靜安師太,歲月似乎對她有些殘忍,讓她不過四十歲的年紀看起來卻像是五十歲一般。
容淺曾在西玄皇宮裡見過婉妃的畫像,若是不說,她實在很難把面前這個人和畫像上的婉妃聯系在一起,婉妃當年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否則也不會讓西玄老皇帝三千寵愛集一身。
“施主在看什麼?”靜安師太見容淺月一直盯著自己不免有些疑惑。
容淺月笑了笑,道:“師太莫怪!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師太長得有些像一個人。”
靜安師太笑了笑,“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沒有什麼奇怪的。”
“那倒也是!”容淺月笑笑,“畢竟我說的那人是年輕男子!只是師太的眉眼與他真的有些相像呢!”
“年輕男子……”靜安師太心中一動,看向容淺月,道,“聽女施主的語氣似乎並不是北辰的人?似乎像是西玄的口音。”
容淺月默默笑了笑,魚兒上鈎了!
“我的口音有這麼重?我以為不明顯哎!”容淺月笑道,“不錯,我和姐姐正是來自西玄,這次是和哥哥一起來北辰拜訪朋友的。師太是怎麼聽出來的?莫非師太去過西玄?”
“貧尼早年曾在西玄待過一段時間。”靜安師太有些悵然,“西玄啊……不知道現在故人如何?”
容淺月似乎有些不解道:“師太想知道可以自己去看啊!”
靜安師太想到什麼,有些傷感,道:“出不去,也不能去!”
“咦?為什麼?”容淺月裝作不懂的樣子問道。
靜安師太卻是搖了搖頭,“是我的錯!如今我又有什麼臉面去見他!”
“他?他是誰?”容淺月好奇地問道。
靜安師太擦了擦眼角的淚,笑著道:“真是,我說這些做什麼?擾了兩位施主的雅興!”
容淺月見此,倒也沒有再說什麼。
“貧尼還有些事情,就不打擾兩位施主了。告辭。”靜安師太道。
容淺月點點頭,道:“是我們打擾了師太。”
靜安師太雙手合十,轉身離開了。
花無極見她走遠,才看向容淺月,道:“我說,你到底來幹嘛?莫名其妙和她說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