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夏侯擎天笑著應了下來,“那今日大家就開懷暢飲!”
夏侯淳坐在夏侯灝旁邊,聽到這冷笑一聲,道:“好大的口氣,他楚雲天這意思是讓那什麼公主在我們這隨便挑嗎?他當我們這些皇子都是什麼了?”
“老十,慎言!”夏侯灝道。
“七哥,我說的難道不對嗎?他憑什麼啊?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赤平!”夏侯淳道。
夏侯灝嘆了口氣道:“憑他是楚雲天!老十,今日不同往日,你若不想娶那公主,這幾日便不要去招惹他們知道嗎?”
“好好好!那公主看著五大三粗的,雖然帶著面紗想必也好看不到哪裡去,說不定就是太醜了所有才帶著面紗,真不知道,咱們這群兄弟誰倒黴娶了她!”夏侯淳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說著。
夏侯灝看著容淺月,又看了看在場的其他兄弟,心中有著一番思量。
“明天開始,你自己注意點啊!”容淺月似乎想到什麼,笑著對一旁的夏侯淩叮囑道。
“什麼?”夏侯淩不解。
“沒什麼,明天你就知道了!”容淺月笑著道。
宴會過後,容淺月便帶著夏侯淩回到了驛館,夏侯瑾正在院子裡和楚白說著什麼,看到兩人回來,走了過來,問道:“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
“有我在怎麼可能會出事?”容淺月笑著道,“他們現在有求於我,自然是客客氣氣的,我說什麼只要不過分他們也只能答應。”
“我估計明日夏侯灝怕就要來尋你了。”夏侯瑾道。
“不管他了,走,宮裡實在太無聊了,咱們出去轉轉吧!”容淺月笑著道,“反正現在天色還早。”
“好!”夏侯瑾自然是答應。
“你等會,我去把我的臉弄一下!”容淺月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具笑著道。
不一會,容淺月,夏侯瑾,楚白便在街頭晃悠著。
此時,正是初春,百花複蘇,綠蔭圍繞,街上好不熱鬧。
夏侯瑾笑著道:“成親之日還在眼前,沒想到再回北辰卻又是如斯光景。”
“是啊!離開之時還未過冬,如今回來已是初春,世事難料啊!不過……”容淺月歪著頭看著夏侯瑾笑著道,“不管世事如何變化,只要你我不變那便足矣。”
夏侯瑾笑著摸了摸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