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而是他比較狡猾!”蕭淩夜笑著道,“以後再和你說吧。”
容淺月聳聳肩,繼續搗鼓手裡的藥材。
三日後,齊白躺在床上,容淺月站在一旁手裡拿著銀針,道:“我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要是疼的忍不住就叫出來。”
齊白笑著點頭,道:“沒事,你開始吧。”
容淺月拿起手中的銀針,手起針落,紮在了齊白腿上,齊白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容淺月倒也不在意,前面都沒事痛苦,疼的還在後面呢,她繼續紮針,第十針剛一紮下,齊白猛地拽緊了身下的床褥,手上青筋凸起,額頭冷汗直流,他咬緊牙關,忍著。
容淺月見他這樣,暫停紮針,對著一旁的欣兒點頭示意。
欣兒連忙拿了兩條毛巾過來,將其中一條,疊起來,遞到齊白嘴邊,齊白一口咬了上去,容淺月見此繼續。
一針又一針,齊白只覺得越來越痛,彷彿有人從四面八方來撕扯自己的身體一般,痛入骨髓,痛不欲生,有那麼片刻的時間,他真的想說不要在紮了,他想放棄了,可是這念頭剛剛上來,便又被自己狠狠壓了下去,齊白,你還有事情沒有做,你的仇還沒有報,不可以在這裡放棄了!
欣兒看著渾身被汗打濕的齊白,很是心疼,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一邊默默擦著眼淚,一邊給齊白擦汗。、
直到最後一針下去,容淺月才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心稍稍放下了一半,她看著身後蕭淩夜,道:“按照我們之前說的,你來吧。”
蕭淩夜點頭,和容淺月交換了位置,來到床前,手中運轉真氣。
容淺月看著他,笑了笑,這黑氣有吞噬靈力的力量,而且很難從體內排出,那既然排不出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阿夜的幽冥之力可不是鬧著玩的。
她的銀針部署其實算是一個陣法,將那那黑氣以及幽冥之力困在齊白小腿上,不至於擴散,畢竟南暮師父的封印並不是很厲害,若到時候這緊要關頭黑氣反噬那就麻煩了,而且師父的封印對幽冥之力也沒有用,若是幽冥之力擴散全身,可就更麻煩了!
而齊白雙腿沒有生機,這陣法沒有靈氣支援便只能用齊白的精血支援,所以齊白才會有些痛苦,不過,忍過去也就好了。
蕭淩夜按照容淺月教給他的方法用將一部分幽冥之力打入齊白的小腿上,讓那幽冥之力慢慢地和齊白體內的黑氣消磨著。
容淺月在一旁一直關注著,片刻之後,她看著眉頭漸漸舒展開的齊白,笑了笑,看來成功了。
一盞茶後,齊白將嘴裡的毛巾吐了出來,看著站在一旁的容淺月和蕭淩夜虛弱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