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斯和米勒在這段時間又開始恢複到了正常的工作狀態,他們一起給路易斯聯絡了很多在紐約的媒體和宣傳。
媒體在接收到路易斯正和男友待在紐約的訊息之後,第一反應就是——難道他們打算在紐約登記結婚?
路易斯的粉絲都知道他是紐約出生長大,之後才去到西海岸追夢,但他第一次和現男友丹尼埃克見面的時候就是在紐約。
旁人腦補出了怎樣的故事無從得知,但路易斯跟現任男友交往的穩定程度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對於gay來說超過3個月的交往就算是金婚了,他們這都這麼多年了。”
“如果是在紐約第一次見面,那肯定是14歲以前。”
“紐約或許對於他們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所以才打算回到這裡結婚登記?”
……
眾說紛紜,偏偏每個聽起來好像還都挺有道理。
同期被網友雲催婚的還有泰勒和她的男友。
“你們之前一起doube date過的路易斯那一對都快要結婚了,你和姐夫是不是也快好事將近?”
“不是交往很穩定了嗎?為這個男人都創作了一張專輯,早點結婚就可以有幸福的家庭了。”
“女生不要太忙事業了,你的事業已經發展到世界頂級的程度,抽空也多陪陪男友吧,不然他跟別人跑了你都不知道。”
……
“沒想到寫了《the an》之後還是會出現這麼多類似的評論。”泰勒健身的時候對路易斯抱怨,“所以你到底來紐約是為什麼?”
路易斯在旁邊等著泰勒做完這一組器械後自己再接力過去,他把重量調整了一下:“我來紐約是家庭原因,不過肯定不是你們想的那個家庭原因。”
他那天確實是在自己童年的臥室裡求婚了,但丹尼埃克認為最好還是在做這種重大決定之前去見一下他的父母。
路易斯知道自己跟爹媽關系差不代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和諧溫暖的家庭氛圍,正常人做出這種決定好像是會象徵性諮詢一下父母的意見。
泰勒印象中自己沒太跟他聊過音樂之外的事:“哦,那你如果不方便說的話……”
“我媽媽病的很嚴重,所以在她彌留之際我過來看看。”路易斯倒很坦然。
泰勒愣了一下:“啊,對不起,我很遺憾聽到這個。”
“沒事。”路易斯手上動作沒停,“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的心情是什麼樣。”
但凡對路易斯有點瞭解的人都知道他原生家庭是怎樣一筆爛賬,泰勒仔細掂量了一下他們兩人的關系,最後還是問:“你如果覺得難過,這是很正常的。”
“我是難過,但好像不是為了她。”路易斯做完最後一組動作,起身跟泰勒又去換別的器械,“有點像是為了過去的我自己難過。那種一直較著勁的假想敵突然有一天變得很脆弱,甚至你發現假想敵可能甚至都不是你真正的敵人……算了,我說這麼多你可能也覺得挺無聊的。”
泰勒:“我又不是個男的,我當然有人類最基本的共情能力。”
“這話的攻擊性好強。”路易斯瞥她一眼,“請問過去你有對我訴說過任何心事嗎?”
“沒必要。”泰勒翻白眼,“跟男的聊心事不如回家抱著我的貓梳毛,起碼貓咪會給點更溫暖的反應。”
路易斯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狀:“我為我過去可能會讓你不適的冷漠行為抱歉。不過你今天的反應讓我有種被當成替罪羊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