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謝佑的聲音很冷淡,在冬日的寒風裡越發刺骨。
在國內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這事還沒完,但在明面上也只能做到這步了。
接下來,他該回家去找這不聽話的小狗算賬了。謝佑在車上揉著被冷風凍得僵硬的手指想。
他回家以後,卻發現家裡沒有燈光。
謝佑換了鞋,正打算步入臥室,忽然聽到了一聲低沉的喘息。
他握住門把手,有點遲疑,總覺得進去了就跑不掉了。
他試探性地敲了一下門,“姜溯”
裡面那人沒有回答。
裡面有傳來壓抑的低喘,他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一遍遍的喊著他的名字,帶著模糊的曖昧氣息,如狼似虎般撲過來。
謝佑最終還是開了門,只見姜溯一個人抱著平日裡謝佑蓋的被子,渾身發熱,連眼角都是紅的。
“謝佑……謝佑……”
姜溯心裡好像有一把無名火,燒的他難以遏制自己的感情,貪婪的把臉埋進謝佑的被子裡,嗅著專屬謝佑的味道。
“姜溯?醒醒。”謝佑皺著眉頭過去拍他的臉,沒曾想反被姜溯按住,燙得驚人的身軀往他身上壓!
“姜溯!”
謝佑一驚,連忙抵住他胸口,莫名擺出一副良家婦女堅貞不屈的姿態。
姜溯勾住他脖子,委屈極了,像是小狗般蹭在他臉上,嘟噥著問,“你怎麼不要我?我哪裡不好,你為什麼不要我?”
看樣子是中藥了。
端木家經常讓酒吧裡的舞女服用一種擦邊的藥物,雖然算不上烈藥,卻可以增加一些情趣,連警方拿這個藥也十分頭疼,不知道要不要禁。
換做是別人,被喜歡的人這樣纏著,恐怕早就化身禽獸了。好在謝佑定力夠強,深吸幾口氣,冷著臉把姜溯推開,“跟我去醫院。”
姜溯不幹了,他又撲過去抱住謝佑大吼起來,“為什麼要去醫院?我沒生病!我要跟你睡覺!”
“你被下藥了。”謝佑耐著脾氣跟他解釋,“乖一點,我們去醫院。”
“我不去!我要跟你睡覺!”姜溯更大聲地吼回去。他眼尾都染上禁忌的情慾,呼吸聲亂了章法,像是爛在桃園裡的花,要有人疼愛才能好起來。
謝佑本來就被他氣得不輕,見他跟自己吼起來,他也不客氣了,一把按住姜溯的肩膀,厲聲道:“姜溯,這個藥不知道對身體有沒有害,你今天必須跟我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