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紅紙對折,跟著我。”院長拿起一張紅紙做示範,“要對折幾次,開始在短邊下剪。窗花多是以花的造型為主,但又有很大的自主性,所以可以隨性而剪。”
第一次剪,葉空青完全跟著院長來,成果不錯。
“葉醫生不愧是拿手術刀的人。”院長驚訝地拿起葉空青剪的看了看,和他的幾乎沒什麼太大的差別。
葉空青手指的靈活度是出了名的。
“以前經常練習縫合,手比較穩。”葉空青笑了笑,看著院長多剪幾次,差不多明白了套路,他又是學過畫畫的人,一點就通。
院長朝崔脆脆看了一眼:“挺好的,脆脆就幹不來這種活。”
剪好的窗花全部貼在窗戶上,小孩子的門上,窗戶上,甚至床頭全部都貼滿了自己的‘傑作’。
院長沒想到今年會多一個人出來,房間只有一間空的,到了晚上,崔脆脆只能和葉空青睡一間房。
院長回自己房間的時候,還和自己妻子說了說這件事。
“是我們大意了,沒料到脆脆會帶著葉醫生回來。”院長話雖這麼說著,眼底卻是滿滿的笑意。
因為東東的事,院長對葉空青的印象極其好,現在他和崔脆脆在一起,簡直太好不過。
崔脆脆的房間其實也不大,床也是單人床,兩個人躺上去只能是勉勉強強。
葉空青進來看了一遍:“這是你小時候的房間?”
崔脆脆搖頭:“不是,上大學的時候,院長把這裡翻新重建,等我回來的時候,院長給我留了這間房子。”
以前她是和幾個女生一起睡的。
現在的房子狀況都不太好,葉空青很難想象重建前崔脆脆住什麼地方。
他拉著人坐在床邊,遞給崔脆脆一個東西:“送給你。”
崔脆脆看見手裡的一片紅“這是……”窗花?
話未說完,她已經展開,並不是窗花。
“之前偷偷剪的。”葉空青笑得溫柔,“我覺得是我剪得最好的作品。”
崔脆脆盯著手心裡那個人像,耳垂漸漸爬上紅暈,但依然很誠實道:“嗯,很好看。”
那不是一個窗花,而是可以很清楚看出崔脆脆輪廓的人像畫,崔脆脆根本想象不出葉空青是怎麼剪出來的,還在眾人眼皮底下。
除夕和大年初一,兩人呆在陽縣,大年初二一起飛去了葉空青父母的城市。
中午下的飛機,崔脆脆忽然發現自己準備的禮物落在陽縣,她只能臨時在當地去重新選禮物。
“你先過去,我、我可能要挑很久。”崔脆脆在機場就要和葉空青分開。
葉空青擰眉:“你對這邊不熟,我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