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隸從沙發上滑著坐在地毯上,亢奮的說:“牌桌上六親不認,輸了別哭鼻子!”
“說話別押韻!誰輸誰贏不一定!”高豐把自己桌前的牌碼成長長一條。
金梁奪過一疊:“你怎麼還這麼迷信!不一定碼的多就贏的多!”
嚴馭安靜的碼著牌。
他本來沒打算讓高豐來,給紀隸提了下這個事,紀隸的表情溢滿期待,嚴馭牌技再不行都願意當散財童子。
“五萬。”嚴馭抽出一張牌打出去。
紀隸:“槓!”
高豐緊張道:“遭了,是槓上花的氣息。”
紀隸在萬眾矚目之下,緩緩摸起一張牌,看清後,猛拍在桌上。
金梁抄起放在旁邊的遙控器,丟向高豐:“你這個烏鴉嘴是開了光嗎!”
嚴馭心甘情願的掏出錢。
紀隸見達到預期效果,勾起一邊唇角,露出一個深酒窩,把牌打出去:“九筒有人要嗎?”
高豐把遙控器丟回去,摸起一張牌,喘出氣說:“你真是嚇死人。圓筒。”
嚴馭摸起一張牌,仔細對照手中牌,看是否需要。
“等等!剛剛紀隸那張牌,是我要胡的牌!”高豐大著嗓門。
嚴馭把摸起的牌放進手中牌裡,扣下牌道:“自摸,清一色,三家,給錢。”
這一晚上,嚴馭只贏了這一把,其他時候都是紀隸在放炮,他存私心的不胡,在紀隸胡牌時,心甘情願的給錢。
紀隸站在門口,手中一把紅色票子,控制不住嘴角的笑,對輸的唉聲嘆氣的兩個人說:“歡迎下次再來~”
春晚還沒結束,主持人在電視裡倒數,數到最後一個數的時候,紀隸遞過來一個紅包。
“分紅和壓歲錢。”
嚴馭接下:“謝謝。”
他從兜裡拿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紅包,遞給紀隸。
“壓歲錢,拿去買糖吃。”
紀隸看著喜氣洋洋的紅包,眼眶發澀,在嚴馭以為他要哭了的時候笑著接過。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