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花綿綿打來的,東城區的任務沒人接,最後只能落到花綿綿手裡,但她還需要相關資料。
江暮寒說了兩句,便回頭看了眼江暮雪,生怕把她吵醒,又壓低了聲音。
“我現在在醫院,走不開,你過來拿。”
“嗯好。”
直到花綿綿應了,江暮寒才掛了電話。
病房裡安靜的幾乎能聽到輸液時點滴的聲音,盡管江暮雪臉色已經恢複了不少,可他還是忍不住擔心。
這麼多年,在他的照顧下,江暮雪從沒生病到這麼嚴重過。
可他怎麼就能忽視,沒人照顧,她能照顧的好自己嗎?
才短短幾天,竟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江暮寒伸手搭在她額頭上,幾乎要時刻感受到她的體溫,一點一點降下去,才放心。
維持這一個動作一個時辰,直到花綿綿來了,江暮寒才小心翼翼的開門出去。
似乎是聽到了動靜,江暮雪還是被驚醒了,意識恢複的那一刻,只覺得頭疼(欲欲)裂,渾(身呻)沒勁。
她努力睜眼直到適應了強烈的(日ri)光,才看清自己似乎是在醫院裡。
她怎麼來的?發生了什麼?
江暮雪伸手揉了揉腦袋,半晌才覺得疼痛消散了不少,目光看向門口,才透過門上的透明玻璃看到外面的人。
僅一個背影,就讓她驚到了。
怎麼是哥哥?是他送她來醫院的?
想到這個,江暮雪鼻尖瞬間一酸,感覺到格外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