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謝君竹留下的吻痕,大腿打著顫,帶著哭腔低低喘哼著。任由謝君竹痛痛快快地把最後一滴精液也射在身體深處。
謝君竹把自己的肉棒從簡喻身體裡拔出來的時候,粉嫩的小穴隨著粗大的陰莖抽出,下意識地含嘬,濕滑黏膩的白濁沒了肉棒的阻攔,也在張合的小穴口滴了下來。
泥濘不堪,異常淫靡。
謝君竹雖然被這美景弄得呼吸亂了幾下,但簡喻的確是累到極點了。他沒任由簡喻癱倒下去,反而胳膊摟著簡喻在懷裡,調整了一下位置,他坐在後座,簡喻靠在他懷裡。
一番雲雨過後,謝君竹身上熱度高,甚至有些燙人,簡喻窩在他懷裡很舒服,甚至有些依賴地想要更多。
謝君竹抱著簡喻的手又緊了緊,他愛憐地看著閉著眼睛窩在他肩膀的簡喻,心下大動,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低頭去親吻簡喻。
事後的吻,纏綿溫柔至極,讓人心都軟成一灘水。
簡喻被他親得迷濛地半抬眼,那漂亮的眼睛裡還染著些許水汽,帶著一絲純潔無辜的茫然。謝君竹真是被這樣的簡喻迷到死,喜歡得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都說男人一生中,總會有一朵紅玫瑰,一朵白玫瑰。
對於謝君竹來說,這兩朵都是簡喻。
他是他心口硃砂痣,床前白月光。
豔麗與純白,在簡喻的身上,張揚得同樣迷人。
季邵曾經打趣他,說他就喜歡笑起來漂亮的人。的確,這些年曾有過的露水情緣,無一不是笑得讓人驚豔的人。
但謝君竹始終再也找不到當年讓他驚鴻一瞥,一眼沉淪的,那個屬於簡喻的笑。
簡喻有一張容貌盛極的臉,他就似一幅濃墨重彩的油畫,色彩張揚到極致,美得人心驚。
可當年那個笑,就像顏色清淺至極的水墨,蘊開了世俗的一切,天真又無辜,純淨得讓人不敢上前驚擾。
兩種極端,簡喻把它們暈染成一個極致。
謝君竹見過了,就再也看不上其他。
他為絢爛的旖麗著迷,又將一塵不染的澄澈捧在手心。
虔誠又霸道。
”辛苦了,寶貝兒。”
謝君竹親了親已經睡著了的簡喻的額頭,著迷地低聲呢喃。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