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楊文元竟主動開始向玉家示好,楊文生非常震驚,他立刻就派楊振華前去玉家老宅探探風聲。
這麼多年的發小,楊振華太熟悉玉茗湛的脾氣了,他哪敢直接去找玉茗湛,所以就打電話把玉響給約出來了。
玉響正在生氣,因而連個招呼都沒打就直接出門去了。
於是當玉茗湛再次回到小洋樓的時候,哪裡還能看到半個人影。
冷汗瞬間下來了,玉茗湛一下子就慌了神。
離家出走?也不至於吧?
調了大門前的監控錄影這才發現那人還真的走了。雖然知道玉響根本就不是那種矯情的人,但玉茗湛卻不敢有絲毫耽擱,慌忙調集人手去找。
玉響和楊振華約在了一家湘菜館。
“你跟陳洋熟嗎?”玉響開門見山的就問。
楊振華一愣。
“聽說他要回來了。”玉響說。
“你聽誰說的?”楊振華心裡微驚,面上卻不露聲色。
“他自己。”玉響說,“他給茗湛寫了信,說二月三號回來。哦不,確切的說,大概是一首情詩。”
楊振華微微皺眉。
今非昔比,若玉響這些話是真的,他可不認為陳洋只是單純的還對玉茗湛舊情不忘。
比起那些,楊振華更相信這是陳家和他堂叔又在醞釀什麼陰謀詭計了。
但他沒說出口,他問玉響:“那信你看了?”
“他看了。”玉響說,“他不僅看了還給我讀了。”
“臥槽!”楊振華瞪大眼。
讀舊情人的情詩給現情人聽,這也太沒品了。楊振華都不知道他是該震驚玉茗湛的無恥,還是他的作死。
“寫的挺好的啊!什麼‘你比夏日更美麗溫婉’‘你在我永恆的詩中長存’。呵!”玉響冷笑,“寫得真特麼的好!最後還說什麼‘想你’。臥槽,一大男人那麼矯情,我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
“他們這都分開多久了,你不至於吧?”楊振華垂著眼瞼漫不經心的安慰他,“還是說你信不過茗湛?”
玉響捏著茶杯,沉默了良久:“我就是……不想再經歷任何變故,我現在就只想和他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似有所感,楊振華點點頭,一下子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