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特大氣的擺擺手,“沒關係,就是一個筐,不值多少錢,你們先回家處理一下吧。”
梁尋把安欒放到床上,去大媽回家借了一些酒精紗布之類的醫用品回來替她處理傷口。安欒最怕疼的,還不等碰到傷口她就嗷嗷叫喚,捏著梁尋的胳膊邊哭邊喊,“疼……”
梁尋無語,“我還沒碰到傷口呢。”
“那也疼。”
梁尋放下酒精棉,“那不處理了,讓它自己發炎吧。”
“哎別。”安欒咬了咬嘴唇,眼睛一閉,“來吧,早死晚死都得死。”
梁尋又氣又笑,重新拿起酒精棉替她擦拭傷口,“至不至於,你以前不是挺堅強的嗎?怎麼現在這麼慫?”
“以前?什麼以前?”
“你還記不記得高中的時候,有一次我倆一起在肯德基學習,你一不小心把筆扎進手指的事情,扎完你那叫一個淡定。”
安欒回憶了好一會兒,當時剛扎完她好像確實沒喊疼,不過扎個手指能和掉進地洞裡相提並論嗎?扎手指是什麼級別的傷,這是什麼傷?
見她沒接話,梁尋繼續自顧自的說,“當時可能……皮糙肉厚吧。”
去他的,他才皮糙肉厚呢。
“我……我當時可能是在你面前充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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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腳上的傷口,梁尋把她翻過去趴在床上免得碰到腰上的傷口,“那你現在怎麼不充面子了?”
“我們都結婚了還有什麼可充面子的,我跟誰裝也不愛跟你裝啊。”
收拾好一切,梁尋才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喝口水,咂咂舌,“真沒想到當初的你還挺愛面子。”
“那怎麼了?誰不愛面子啊,當時你可比我愛面子好不好?”
梁尋無聲的挑挑眉,“我哪裡愛面子?”
提起這個話題安欒眼睛就放光,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能吐槽,她掰著手指頭說,“你一直霸佔著全校第一,如果誰搶了你的第一下一次你一定會搶回來;你打籃球的時候如果輸了你就說是隊友的問題,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的;你有次剪了個很醜的髮型還不許我笑,我笑你就打我;還有一次在操場上……啊,幹嘛打我?”
安欒捂著頭控訴,“是你自己讓我說的,我說了你還打我,你講不講道理。”
“不講。”梁尋理直氣壯的,抬起手作勢還要打她,“你還說不說了?”他讓她說她還真敢說,高中他就那麼點糗事她還記一輩子了?
安欒怕真被打立馬捂上頭,嘴倒是繼續硬著,“你這人怎麼這麼反覆啊,你……你……”想了半天她也找不出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只恨自己當年沒好好學語文,吭哧了半天她說,“你不要臉。”
梁尋倒是氣笑了,“你這個水平怎麼寫出小說的?真的有人看嗎?不會都是你花錢買的粉吧?”
“我會買粉去我的書底下罵我嗎?”
“也是。”梁尋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又說,“那幾個黑粉不是確實不能是你買的。”
“當然不是,一個優秀的作者是不會去……“安欒大吼一聲,“其它的粉絲也不是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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