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鑫說到這的時候,李劍剛剛喝了口茶水,聞聽此言,結果全都噴了出來。
一陣咳嗽後,李劍才抬起頭:“你什麼意思?”
蔣鑫一呲牙:“侯爺,不是我什麼意思,是金道軒什麼意思。”
“他好這口?那個婦人多大年紀?在客棧裡幹了多久了?是自願的還是被強迫的?要是被強迫的,你們知道了卻不處置,這是失職。”
“我的侯爺,您聽我說完好不好,事情哪裡有您想的那麼簡單。”
李劍點頭:“你說。”
客商入住客棧,每每是第二天早上或者中午離開,而客棧夥計也會在客人離開後及時打掃。
不過對那些常住的客人,客棧一般都是按照客人的要求與喜好,選擇合適的時候打掃房間。
因為打掃是精細活,所以幹這行的夥計一般都是女子,且都是有些年紀的婦人。
悅來客棧也不例外,長期在客棧打掃房間的是名五十歲左右的婦人,此人平時兢兢業業,手腳勤快,頗得掌櫃賞識。
不過就在昨天中午,有人來到客棧,說她家中有急事,需要回去一趟。
此時正是客人入住與離開的時候,如果她走了,客房無人打掃。
就在客棧掌櫃著急之時,來人說婦人家裡已經想到這點,所以事先與一親友商量,讓她頂替婦人半日。
掌櫃的雖然不太樂意,可一時間也找不到人手,無奈之下只能同意。
好在新來的婦人手腳利索,非但沒有出醜,甚至打掃的比之前之人更好。
在收拾房間的時候,婦人專門到過金道軒的房間問他是否需要打掃,只是當時被其拒絕。
不想申時剛過不久,金道軒竟主動請婦人為其打掃房間,並且在其進屋後直接關閉了房門。
只是誰都不曾想到,婦人這次打掃房間不但長達一個時辰,期間房內更是隱隱傳來銷魂之聲。
一個時辰後,婦人離開時,被方巾半遮的臉上彷彿還有一片紅暈。
聽完蔣鑫的講述,李劍眼睛瞪得賊大:“你們可真行,這種事都偷聽?你們是偵緝司還是風月司?”
“侯爺,可不能這麼說,您讓我們多注意悅來客棧,我沒有派自己的手下前往已經是失職了。”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蔣鑫一笑:“當然是夥計了,雲州屬於要衝之地,南來北往之人甚多。偵緝司才多少人,怎麼可能看得過來?所以很多客棧的夥計都會被用來充當眼線。”
李劍疑惑道:“一個時辰,時間可不短,期間沒有人前去打攪?”
“侯爺,您可是剛從悅來客棧回來,金道軒住在什麼地方您不清楚?”
李劍聞言笑道:“行啊小子,這些都知道。不過還真是,悅來客棧二樓是上好的客房,一樓雖然也有,可都是大通鋪。誰能想到金道軒竟然在三樓安家,那裡平時是沒有人打攪。”
蔣鑫笑著點頭道:“聽說金道軒還有個規矩,沒有他的招呼,其他人不許上樓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