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玉嬈疑惑道:“他夫人,你不知道嗎?他們不是已經在嶽州成親了嗎,你不知道?”
王婉婷一扭頭:“怎麼回事?不是說她永遠都回不來了嗎?”
東方玉樓一臉無辜道:“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你會不知道?現在備馬,帶我去天兵鎮!”
直到東方玉樓和王婉婷離開,苗玉嬈依舊一臉茫然。
就在這時,魏無忌一步跨進大堂道:“你惹禍了,從現在起回東跨院,十天內不許出來!”
苗玉嬈聞言不怒反笑:“這是你說的,十天不許外出!”說完頭也不回的朝魏無忌住的東跨院跑去。
龍若蘭臉色鐵青,李劍則一邊催馬一邊解釋道:“又是不我讓她來的,幹嘛生這麼大氣?再說,現在都大晚上了,廬河城門早就關了。”
“你這個城主還叫不開城?真叫不開,我帶你上去。”
跟在後面的段瑾雖然開始沒有出聲,但是從兩人對話中也知道了大概,於是眼珠一轉道:“師父,師孃,我跟不上了。”
龍若蘭雖然對李劍有氣,可對這個撿來的徒弟卻十分疼愛,聽她這麼說勒住玉追雲道:“累了就先休息下。”
李劍則一臉不滿的說道:“都說了多少遍了,你叫我兄弟都行,別叫師孃好不好,我是男人。”
段瑾勒住戰馬嘟囔道:“我是我師父的徒弟,你是我師父的夫君,我不叫你師孃叫什麼?”
李劍怒道:“叫師叔,師爺都行,就是別叫師孃!”
段瑾下馬取下水袋來到龍若蘭馬前道:“師父,先喝點水,能不能不和師孃賭氣?本來該在屋裡好好睡覺的,就因為您小氣,害的我也跟著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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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若蘭接過水袋道:“怎麼,現在就開始看師父不順眼了?”
“那倒不是,不過這事您確實有些小心眼了。師孃你看什麼看,你也有錯,師父才離開你多久,就耐不住找其他女人。”
李劍嘆了口氣,下馬把另外兩匹馬的韁繩接過來道:“你們先休息,我去遛下馬,就知道趕路,也不知道心疼三匹寶馬。”
段瑾道:“師孃,您和師父的馬是寶馬,我的不是。”
李劍怒道:“別叫我師孃!”
看李劍牽著馬去了遠處的草地,段瑾扶著龍若蘭坐下道:“師父,其實您不該生氣,相反,您應該高興才對。”
龍若蘭不解道:“為何?”
段瑾一笑:“這還不簡單,這說明您的眼光好啊。剛才路上我可聽的清清楚楚,都是那個王婉婷一廂情願,師孃從來沒答應她,您說師孃的心裡不還是隻有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