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就在這時,雲父又藉著酒勁大鬧賭場,毀壞了不少東西。賭場老闆見狀也將其告上官府,兩家合計賠償不下五千兩銀子。
雲母得知此事氣的口吐鮮血,最終臥病在床,可即便如此,兩家依舊咄咄相逼。
最終雲家讓店鋪以及重新買下的小院全部轉讓出去才算是堵住了這筆饑荒,無奈之下夫妻二人在最便宜的市坊租了個小院聊以為生。
可即便如此,雲父依舊流連賭坊,絲毫不顧及患病在家的妻子。
三年前雲熙師父病故,雲熙便離開孤雲峰返回家中,可到了青雲鎮才聽說雙親早已搬到廬河。
到了廬河後,雲熙幾番尋找才在一座破舊的院落裡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母親。
而此時雲父仍舊在賭場中逍遙,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欠下賭場的銀子利滾利已經萬兩之多。
雲熙見狀一邊用隨身攜帶的銀兩給母親看病抓藥,一邊勸父親迷途知返。誰知雲父非但不聽,反而想拿雲熙身上僅有的銀子繼續去賭場揮霍。
雲熙沒有想到曾經的父親竟然成了這個樣子,當即跪地哀求他為了這個家立刻收手,不想雲父非但不聽,反而甩袖子出門而去。
雲母這些年操勞過度,再加上急火攻心,身體越來越差,哪怕雲熙花光銀兩,並變賣了所有,卻依舊救不了這個苦命的婦人,最終散手人寰。
母親去世,雲熙悲痛欲絕,哭了一場後便去賭場找父親。
誰成想賭場老闆看到雲熙,非但不放父女二人離開,還要雲熙幫著雲父還一萬多兩銀子的賭債。
更荒唐的是,雲父為了錢竟揹著雲熙,與如今錦雲閣的老鴇簽了賣身契,一張紙就把她賣到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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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處理完母親的喪事,雲熙本想帶父親離開廬河,不想還未出門,老鴇已拿著賣身契找上門來,同時還給雲父帶來了二百兩銀子,說這是還債後的餘錢。
得知自己被親生父親賣入青樓,雲熙氣的當場暈厥,等醒來已經被五花大綁在房間之內。.caso.
此時的雲熙武藝大成,一根小小的繩索如何能綁得住她?只是老鴇不但拿著賣身契相逼,還用雲父的性命作為威脅,並說只要她能做滿十年就放她離開。
從此後,雲熙便以賣藝不賣身為條件,留在了錦雲閣,直到李劍將她救出。
聽完雲熙的話,李劍忍不住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你這十年學藝都是餵了狗不成?都到了這種地步,竟然還能忍下去。我是說你好呢,還是說你傻呢?”
雲熙低頭嘆了口氣:“人不信不立,而且我也是為了師父這一脈的聲譽。”
李劍哼了一聲道:“信是對君子,不是對小人,你這榆木腦袋,我看以後也別領兵打仗,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吧。對了,你父親呢?”
“一年前死了,他身上沒錢,被人打了幾次,新舊傷一起發作死在了賭場。可能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原本我學藝未滿,師父卻突然去世,我這才提前下山,要不然也不會如此。”
李劍安慰道:“都過去了,現在沒事了,不過既然是有人處心積慮的設局,那我們也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知道這個老鴇,知道那個窈娘,其他人你知道嗎?”
雲熙嘆了口氣:“有些事我不想再追究了,都過去那麼久了,得饒人處且饒人,能少一份罪孽就少一分吧。”
李劍怒道:“一碼歸一碼,該報的仇還是要報的,有句話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更何況這些是那些人有意為之。放心,等我成親後,這些人一個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