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姆斯本來就是老外,思想挺開放,見狀開口調倪道:“毅山,你這溫柔的樣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哦!話說你都做北嶺大帥那麼多年了,一直沒有太太,該不會是好這一口吧?”
唐毅山聽見他的話,頓了一下,然後繼續上藥,不承認也不否認。
蘇墨則小臉一下便有些發紅,想起從認識唐毅山後他的種種表現,覺得唐毅山確實是好這一口的。
這傑姆斯好端端的,居然瞎說大實話!
“傑姆斯你別亂說,即使二爺真有這口味,也不會是對我……”
“蘇墨,我看你是傷得還不夠嚴重,都有力氣想爺的終身大事了!”
蘇墨感受到後背那雙冰冷得彷彿要刺穿自己脊背的眼神,嚇得趕緊閉嘴。
傑姆斯卻不怕死的繼續開口:“你還別說,我不只在醫學上有研究,因為興趣愛好,在心裡學也有點研究,你這樣的表情,用你們華夏的一個詞形容,就是惱羞成怒!”
唐毅山眼神瞟了一眼傑姆斯。
傑姆斯識相的縱縱肩閉嘴。
“ok,我閉嘴!去準備輸液的東西。”
蘇墨聽見傑姆斯的那句惱羞成怒,覺得實在是太貼切了,對他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
唐毅山看他們兩個眉來眼去,心裡的火氣就曾曾往上串。
“蘇墨你眼抽筋了,還是你只要見到個男人就都是這幅表情!”
“唐毅山你……嘶……”蘇墨轉身怒瞪著他,氣得連名帶姓叫出全名,卻扯到傷口,痛得冷汗都出來了。
“少爺,您別亂動啊!”婉華在旁邊看著心疼開口。
唐毅山一下把蘇墨的肩膀按住。
“別動,受個傷也不消停!”
”那還不是因為你胡說。”
唐毅山冷哼一聲不在理會她,巴紮好傷口後拉被子把她蓋好,只漏出一隻手臂出來方便打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