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所有人看她,蘇墨撇嘴自嘲的笑了笑。
“咳咳!那個我剛才確實有些痛,不過現在好像好多了,不過話說你們今天都沒事情做嗎?”
“蘇墨,根據心裡學上來說,你這個樣子是說了謊話的後遺症,撇嘴笑,還有故意轉移話題都屬於為了掩飾慌話而……”
聽著傑姆斯這老外專業又誠實的分析,蘇墨忍無可忍,一下打斷他的話。
“傑姆斯醫生,你是醫生,不是搞心理學的,你今天是來給我檢視傷口的嗎?是的話就趕緊的,你們其他人沒事的話就請都出去吧!”
蘇墨說完幾乎是用懇求的目光看著房間裡的其他人。
可所有人彷彿都看不見一般,根本就不鳥她。
靠!這是要鬧哪樣啊?
“傑姆斯,趕緊給他檢視傷口,爺還有話要和蘇少爺商量呢!”
唐毅山說完,也不顧蘇墨愁成一團的小臉,一步轉到蘇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長腿交疊在一起,還自顧自的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消嶽也不客氣,也一步走到消柔身邊坐下,等著看戲。
唐毅山見狀淡淡開口:“婉華,去給客人沏茶。”
“是,大帥!”婉華向蘇墨投去同情的目光,無奈的走出房間去給客人沏茶去了。
蘇墨見狀,鬱悶的看了跑出去的婉華一眼,在心裡深深嘆了口氣。
哎!這人在屋簷下,這會兒,自己的貼心小丫鬟都得被人使喚上了,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二爺,你這還需要一盤瓜子嗎?你看這人來的,都可以湊一桌麻將了!”蘇墨鬱悶的故意嗆唐毅山。
聽見麻將二字,傑姆斯一下又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