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山三人下車走進那條小衚衕裡,進了蘇爸所在的那間老式民房。
可在裡面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什麼人,只在一間房間的地板上看見了一灘乾渴的血跡。
越查下去,唐毅山的心越冷,他走到那張凌亂的床上,看見散落在床上的紐扣,撿起來看了一下,人一下定在那裡。
是蘇墨襯衣上的紐扣沒錯,唐毅山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
“墨兒,你不可以出事,你要等著我!”
“二爺,現在該怎麼辦?”劉副官見唐毅山的樣子,趕緊開口請示。
唐毅山一下轉身過來:“再加一個團的人去找,就是把北嶺翻個底朝天我也要找到她,還有,去問問住在旁邊的人,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
劉副回完就要出去,卻被唐毅山搶先一步走了出去。
來到門口,劉副官連敲了幾戶人家的門都沒有動靜。
一個顫巍巍的老人從衚衕裡拿鏟子走出來,看見在一家一家敲門的劉副官道:“哎呦!小夥子,你就別敲了,這裡啊都沒什麼人住,只旁邊這一戶住了人而已!”
唐毅山聽見老人的話,一下衝了上去,對著老人恭敬的道:“大爺,你認識住在這裡的人嗎?你知道他們去了那裡,還有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那老人見唐毅山身姿挺拔,俊逸非凡,再看這一身打扮絕非一般身份,可卻對自己恭敬有加,本不想多嘴的,可還是放下鏟子悠悠開口。
“哎!住在這裡的人我是不認識,只知道是兩個男人,他們很少出門的,只是不知怎麼的,昨天這院子裡卻同時辦了兩件事!”
那老人悠悠說著也不管在旁邊聽得急了眼的青雲和劉副官兩人。
唐毅山趕緊問道:“哪兩件事?”
“一件喜事,一件喪事,半夜裡先是有人抬了棺木,接著天不亮的時候,又有迎親的隊伍過來接走了一個新娘子,我呀老了,睡不著就出來看看這下雪的天,剛好都被我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