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忍著手心的疼痛,定了定神後開口:“是嗎?你要是認為我在編,那也隨便你,反正我相信珍兒不會食言,十點多時她一定偷溜進來!”
消柔聽見蘇墨說的鎮定一下拿不定主意。
這絕對是一個除了她的最好的機會,可要真是被發現了,自己確實得不償失。
蘇墨見消柔一下沒有反應,繼續道:“不過,你也可以賭一把,賭她會不會來。”
消柔站在門外握緊拳頭,她看了一要手腕上的表,已經九點四十了。
於是對著門裡的蘇墨冷聲道:“好,反正對付你我有的是機會,也不急於這一時,哼!”
消柔說完轉身離開。
蘇墨聽見這離開的腳步聲,用力深吸了一口氣,總算是走了。
要是消柔真呆到十點後,沒有見到珍兒人影的話那自己就真的玩完了。
不過,珍兒這時候沒有來,肯定也是來不了了!
也不知道消柔下半夜會不會派人過來這小柴房裡一探究竟。
要是珍兒真的沒有來,自己要怎麼才能躲過這一晚呢!
蘇墨用力扯下裙角的一塊布料隨便包紮了一下不斷流血的手心,邊包紮邊想著對策。
正苦惱時,她突然摸到自己腰上的那根鞭子。
剛才她聽見草草說是消柔叫她去,所以她也是做了準備的,所以便拿了自己的武器裹在腰上。
只是剛才沒有什麼危險,倒也把這根鞭子給忘記了。
她趕緊抽出鞭子,站起來看了一下四周。
見柴房的小窗戶雖然開的有些高,有些小,可卻也是夠她的這幅小身板爬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