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嘴上經常埋汰別人給裡給氣,但實際上,嚴澤對同`性並沒有什麼抵觸——又或者說,他只是單純對黎昊沒什麼抵觸,畢竟對於一向獨來獨往,在小劇院裡演戲時都從未和自己的同行們深交的嚴澤而言,他們兩人相處的時間太長了。
固然,除了黎昊之外,嚴澤也有諸如樓遇白那樣的好友。可這些好友都是僅限於線上的朋友,很難給嚴澤一定的真實感。
唯一一個和他線上下見了面的,也就只有樓遇白了。
嚴澤想象了一下。
假如把黎昊替換成樓遇白,讓樓遇白向他表白……
嘭嘭嘭。
嚴澤直接拍起了門。
不行,太t雷了。和樓遇白當朋友還行,當戀人?那還是算了吧。
那其他人呢?
嚴澤又想了一下。
如果他和第一次見面時,就理不直氣也壯地揚言說要包養他的向西東在一起了……
嚴澤放棄了想象。
他肯定會每天都卸一次向西東的胳膊的。
所以……也就只有黎昊了吧?
嚴澤不著邊際地想著。
這時。
門忽然開了。
嚴澤拍著門的手險些一巴掌糊在過來開門的黎昊臉上,只是在手即將扇到黎昊面門上時,他又硬生生地轉了手,強行將收不住勢的右手拍在了黎昊的頭頂,而後揉了揉對方的頭。
黎昊一臉茫然:“你幹啥?”
嚴澤不動聲色收回手:“我練習一下該怎麼摸龜`頭。”
黎昊:“???”
練習這個是不是有點讓人細思極恐啊?
嚴澤:“我說的龜是指的八王呢,你的腦子是被黃色廢料填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