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數月以來,官兵徹查蓬藁鎮事件,整個鎮子被毀的慘不忍睹,無人生還,但現今皇帝卻沒有什麼表示,至少是沒有在流言飛語中聽到過皇帝有什麼表示。
距離逃出蓬藁鎮已經過去數月,這幾個月對於晨鈴蝶語來講是難得的平靜,並沒有人找上門來,沒有刺殺、暗殺,甚至連個可疑的人都沒有看見。
安靜的可怕。
兩個人現在還是在到處遊走,沒有安定之所。好在蝶語身上的盤纏還剩很多應該還夠一陣子的。
兩個人現在還不知道那個黑衣人到底想幹什麼,前幾天蝶語扭扭捏捏的拿出了一個隨身的布包,裡面是幾片魚鱗,色彩奇異,應該已經放很久了但是卻絲毫沒有幹澀的跡象,是鮫人的鱗片。
當年,蝶語去鮫人海域捕捉鮫人時那個鮫人和蝶語做了個交易,她可以把命給蝶語,但是要把她的鱗片給一個人,她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只知道那個人扇子如刀鋒,身法奇特,一雙桃花眼眼尾帶著一抹紅,長相妖豔的男子。
現在只知道這些,要到哪裡找人,晨鈴有些埋怨蝶語了,為什麼不早一點拿出來呢。“因為不想給你添麻煩……”蝶語低聲說到。
“那時候把鮫人的血稍微擦一點在臉上,也不至於現在天天帶著面具吧。”晨鈴在一旁邊打水邊說到。
“我怕自己用了複活你會不成功。”
……
最近沿途都在尋找那個鮫人描述的男人,但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要找一個長相妖豔的男子談何容易。
而且其它的一概不知,要怎樣確認他是不是鮫人要找到的那個人也不知道,不過蝶語已經答應了就一定要找到。
這附近的井水清澈見底,味道甘甜,晨鈴在一旁沒事幹就一直喝水。拿著碗的手突然頓住,她看見那邊走來一人,身穿梅花色長裙,長發披散,扇子擋住了大半張臉,一雙桃花眼眼尾留有一抹紅色,但是看身形應該是名男子。
讓晨鈴驚異的是那個人明明剛才還距離她尚遠,但是下一秒已經把手搭在了她手裡的碗上:“這水有這麼好喝嗎,還是先放下來和我比試一下吧。”
說完那男子另一隻拿著扇子的手一揮,晨鈴身子偏開,幾乎貼到了地上,只見一陣旋風刮過,身後的破舊祠堂被撕成了碎片,晨鈴的頭發也被削掉了一塊。
站在祠堂附近的蝶語受了輕傷堪堪躲過:“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