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不敢確定沒動手。鐸式也學著蘭迢遞照做。
蘭迢遞把路清野的血也弄在試紙上,等傷口處理好後,她把試紙拿出對比一看。路清野的是b型血,她的也是b型。
鐸式將試紙給她,她也沒看,隨手拿起藥箱裡的血袋開始抽血。
路清野的這一次手術昏迷得極久,車子帶著他們繞了個大長圈又出了市裡他都沒有清醒的跡象。
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車廂裡下了不少人,此時車上只有鐸式,蘭迢遞,昏迷的路清野還有尚未清醒的女人。
蘭迢遞從沒有一刻覺得一天過得如此漫長。
“我們就這樣走了,會不會對戚少他們有影響?”蘭迢遞混混沌沌突然想起宴會裡還有兩個大頭沒出來。
鬧了這麼大的動靜也不知道那裡現在怎麼樣了。
“沒事,戚少已經安排好了。”
蘭迢遞簡短回應一聲:“哦。”然後繼續神遊盯著路清野沉靜的睡容。
另一邊女人還沒醒來的跡象。
蘭迢遞一眼瞥去,問他:“你們的人?”
鐸式一臉驚訝,“不是你認識的?”
蘭迢遞:“……”
“我不認識她。”
這回輪到鐸式無語了。
“不過這女人懂的事挺多的,把她救出來也不算浪費時間。”
“現在要去哪兒?”車子開了一會兒,蘭迢遞又問。
“去川橫。”
路清野的家。
蘭迢遞逃了幾個小時又高度集中替路清野清理好傷口,此時早就累得眼睛都要睜不開。她確定路清野沒事後就靠著車沉沉睡去了。
汽車停下時,蘭迢遞也醒了,同時醒來的還有昏迷的女人跟睡過去的鐸式。
女人第一眼看到鐸式就嚇得一腳踹了過去,鐸式靠在車裡,人剛清醒還沒坐穩就被她踢了個狗吃屎。
“你幹嘛呢!”
女人緊緊拉住胸口處瞪他,“我還沒問你是誰呢!”說完她突然想起在會場裡贏來的東西,她驚慌的四下亂摸,“哎,我東西呢?”
蘭迢遞默默看了良久,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