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那個東西,或許是很多人想拿到的。作為護身符,又作為籌碼,總之多有用處……我們以前太大意了,才讓唐心穎有機可乘。”
蘭玲撇撇嘴,“我第一眼看她的時候就覺得心裡怪怪的。她很愛笑,可眼裡又沒有多少溫度,反而像將微笑作為一種應該執行的任務似的。”
“而且她看人的時候,瞳孔像長了刺,給人一種很驚悚很不舒服的感覺。”
蘭迢遞拿起被她脫下的外套套上,起身下床。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蘭玲白了她一眼,切一聲:“等會兒你覺得我嫉妒她漂亮。”
蘭迢遞樂了,點頭:“確實會那麼想。”
蘭玲不滿:“喏,我明知道這樣的情況,還敢跟你說嗎?”
“下次不會這樣了。”
蘭玲:“那你這次要去哪兒?”
路清野拉著不情不願的女護士過來,女護士昨晚上夜班,一大早剛換班,才沾床小眯了半個多小時,就被路清野從被窩裡拽了出來,說要那病房的鑰匙。
女護士裝死裝聾都躲不過,只好睜著滿眼的紅血絲起來給他開門。
“哎我說你一個大男人,一整天粘著女人幹什麼?女人也要私人空間的好不好?我看蘭姐高冷得很,你再這樣不知分寸,很容易就會被甩的。”
“你知道女人最煩什麼樣的男人嗎?哈秋~”女護士打了個噴嚏後揉了揉鼻子繼續說,“像你這種,死纏爛打的男人。”
路清野充耳不聞,就當她一路廢話。
女護士給他開了鎖,見他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說,以為是自己沉靜反思,臨走前丟給他一句,“好自為之。”
“好自為之什麼啊!?這是熱戀懂不懂啊?”路清野滿腹狐疑。
女護士背對著他揮了揮手中的鑰匙,又打了幾個大哈欠後拐出了住院部大樓。
路清野進了病房,笑嘻嘻的關上門反鎖,看到被窩裡裹著個嚴嚴實實的人形他愣了一下。
“身體不舒服?怎麼悶著頭?”
被子裡的那一團動了一下。路清野上前扯開,卻沒想到扯不動。
路清野心想,難道他真的這麼過分了?
不該啊~
蘭迢遞不像這種容易生氣的女人啊,而且還是以這種理由~不過想想,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蘭迢遞說不準也中招了。
如此一想,倒還挺有一番風味的。她平時冷冷的,不知道跟正常女人一樣生生小氣,鬧鬧點脾氣會是什麼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