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著手中的針筒,靜靜等待著門外人伸進來試圖推開擋住門的那隻手。
門外人推了一下門,發覺門後有東西阻擋,他嘟囔一句:“搞什麼啊!裡面的人死了嗎?”
蘭迢遞靈機一動,嚥了下口水說道,“我在,我剛才想推出去,不小心撞到牆邊,手被夾傷了。”
“女人真是麻煩。”那人抱怨了一句,伸手想推開門後的按摩床。
就是現在!
蘭迢遞將針筒往他手上一紮,那人啊的一聲大叫,猛的縮回手。
蘭迢遞很擔心他的這聲慘叫會引來其他人,可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確定門外的人暈過去後,她趕緊探頭出去確定外面沒人後將那人拖進來,把他跟按摩師綁了起來。
因為沒有繩子,蘭迢遞就把床單撕開捆成長條,分別把兩人綁在了按摩室的兩頭。
她把戚少傾給的東西拿開聞了聞,發現是一種很淡雅的香粉,她想了一會兒,在袋子上戳了幾個小洞掛在腰間的腰帶上。
她把女人搬上床,才出門就碰上了人。
蘭迢遞的心一緊,心砰砰的跳,差點就跳出嗓子口。她淡定的關上門,那人上下看她一眼:“趕緊走吧!人家都好久了。”
蘭迢遞不出聲,推著女人往走廊的另一個方向往裡走。才走沒幾步,那人又叫她停下。
蘭迢遞停下。
那人在她身上轉了幾圈,問:“噴香水了?”
蘭迢遞點頭。
他皺著眉,很不悅:“走吧。”
轉身的瞬間,蘭迢遞很輕的鬆了一下氣。
路清野待別墅裡半天總覺得不放心,陪清兒聊了會兒,等她睡著後,他便偷偷做了喬裝打扮,隻身一人前往蘭迢遞她們參加晚會的酒樓。
酒樓安防挺嚴,沒有邀請函根本進不去,路清野被擋在酒店門外半天,終於才找到了一個機會。
路清野在酒店四周轉想找後門之類的戒備沒那麼森嚴的地方進去,找了一圈,找到了一個後門,可後門是關著的。
就當他準備放棄往回走時,酒店運物資的車在半路拋錨,司機暴怒的打著電話從駕駛座上下來。
“他媽的就拋錨了,現在沒法啟動........我要能修肯定會修,我不會修你讓我怎麼辦?巴巴啦小魔仙給你變一個嗎?.......你們怎麼回事兒啊?明明知道今天有貨過來還這麼多人請假休息!他媽的都讓我一個人搬是吧?”
男人掛了電話,繞到車頭看了一眼,一腳踹在車輪上。
“他媽的都去死吧!”
路清野走過去,假裝好心問道:“你好。”
男人警惕的看他,“有事兒?”
“我剛才路過,看到你好像碰了點麻煩,所以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