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語搖頭:“不敢。”
楚世陽抬手撫上她的臉,用大拇指摩挲著她的下眼眶:“以後不許再去那種地方,若是被人知道了對你的名聲不好,還會連累陳尚書,明白嗎?”
聽到情緒穩定下來的他用往日裡溫柔的語氣同自己說話,陳思語鬆了口氣:“我以後不會去了。”
楚世陽不再說話,只是緊緊地將她摟到懷裡,頭枕在她脖頸間長舒一口氣,彷彿自言自語地說:“還好沒事。”
“有事的。”
“什麼?”
“我肩膀疼,還有腰也疼。”
豈料楚世陽半點不心疼,反而還說什麼:“你這是活該。”
“我只是好奇才進去的。”
“好奇也不行。”
“我以後不會了。”
楚世陽這才抬起頭,搭在她的腰上的手緊了緊,另一隻手摩挲著她的肩頭:“很疼嗎?”
“疼……”
“這是教訓,疼才管用。”用自己額頭輕輕撞了撞陳思語的額頭,“既然陳尚書管不了你,日後便由我來管你。”
即便他們這些都姿勢動作都很親暱溫馨,但陳思語還是很委屈,這小子……好狠啊……
“我今日受封,現在已經是召南侯了。國主說我可以請一道聖旨,只要不過分,他都會答應。”
聖旨?陳思語來了興致:“你要請什麼聖旨?”
楚世陽敲她腦門:“你怎麼不問問我今日受封累不累。”
陳思語摸摸被敲的腦門:“你今日受封累不累?”
“我……”楚世陽耳根突然紅了些,低聲道,“想到早些忙完,便能早些見你,就不累。”
突如其來的情話,讓她被咬的肩頭不那麼痛了,反而泛著絲絲甜:“那你要請什麼旨?”
“不告訴你。”
“……你現在跟我說話越來越流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