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在下覺得禮薄了點,不夠誠意,在下比較喜歡厚重的,比如這樣......”話落,慕容文煜一把將簡惜顏撈進懷裡,唇準確無誤的壓了上來,帶著十足的侵略性。
嗷,這是一個“病人”該有的表現嗎?就說他是狼,而且他也從來不介意展示自己的狼性,面對這樣一個狼性夫君,簡惜顏只能乖乖的做小綿羊,關鍵讓她覺得沒出息的是,她竟然開始喜歡上了他的狼性,她相信,自己一定有受虐心裡,才會愛上他的“折磨”。
慧慧說,愛的形式有千百萬種,誰也沒有辦法鑒定哪一種愛是真的好,每個愛情的主角都在用自己認為好的方式去愛,於是一路愛一路傷害,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有道理。
對於慕容文煜而言,愛,就是完全的擁有,而且,如果你愛我,我可以有很多方式回應你,但如果你不愛我,我回應你的方式就只有一種,那就是,將你留在身邊,我自己做主角。
柔柔是他今生都要定了的女人,所以他要永遠的留她在身邊,直到奔赴黃泉也許才會放開她的手。
對簡惜顏而言,愛,就是徹頭徹尾的接納,我不介意你是不是足夠好,我只在意我是不是你最珍貴的人,為了那份真貴,甘願一生追誰。
慕容文煜讓簡惜顏第一次體會到了男女之愛,為了這份愛,她願意伴他一生。
慕容文煜的吻熾熱而狂野,擁有絕對的主導權,而簡惜顏只有承受的份兒。
“爹爹......”一聲稚嫩的童音砸入兩個人的耳膜,簡惜顏手忙腳亂的推開慕容文煜。
什麼和什麼嘛,這裡還有一個孩子,兩個人卻在那裡大肆表演少兒不宜,實在是該好好教育教育,如此想著簡惜顏狠狠的瞪了慕容文煜一眼,每次都是他先惹事,然後換自己控制不住,反正和他在一起,自己就成了最沒出息的那個,每次都承受不住他的柔情,然後鐵定了淪陷。
慕容文煜俊美的容顏上卻掛著某種掌控一切的閑適自在,而且最後還不忘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很是厚臉皮的在簡惜顏的唇角再補上一個淺吻,看著她緋色的小臉,心底便蘊了笑。
就喜歡她羞答答的模樣,簡惜顏羞的不成,可有慶兒在不能和他清算,所以除了狠瞪他也唯有狠瞪他,但換來的卻是慕容文煜唇角扯出的一抹欠扁的笑弧。
“怎麼了慶兒?”簡惜顏摸了摸小家夥的頭,自從那次和小蓮三個人一個踢過“球”後,慶兒對簡惜顏便也多了份親近,少了份疏離,何況簡惜顏自有一套哄小孩子的本事,慶兒和她也變的親密起來。
“大娘,慶兒為何在這裡?”幾歲的娃娃一臉茫然的看著簡惜顏,睡的時候還在母親的房裡,怎麼一睜眼,就換了地方?這裡還有爹爹。
“慶兒不喜歡大娘這裡嗎?”簡惜顏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雖然他和慕容文煜一樣有那麼點臭屁,不過虎頭虎腦的樣子很是招人憐,尤其是自己懷了孕,便不自然的多了母性。
“慶兒喜歡,可是......”望了望慕容文煜,小家夥又把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自他有記憶起就從沒見爹爹笑過,而且他清楚的記得被爹爹用木棍打屁股時有多疼,而且爹爹還不許他哭,爹爹不喜歡哭鬧的孩子。
“慶兒想說什麼就告訴大娘,如果大娘能做到的就一定會做。”簡惜顏側了側身子,恰到好處的擋住了慕容文煜的眸光。
她知道慶兒一定是怕慕容文煜的,若不是現在他們“混熟了”連她也覺得他生了一副讓人生懼的面孔,尤其是那雙綠幽幽的綠眸,不自主的就讓人打寒顫,何況慶兒還是個小娃娃。
“可是,可是慶兒更喜歡母親那裡,大娘,你可不可以送我去找我的母親?我想要母親。”小家夥小聲的說,然後怯怯的扯了扯簡惜顏的衣袖,因為看不到慕容文煜的臉,他的膽子似乎也大了點。
這麼小的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卻很懂事的不哭不鬧。
“好,大娘一定會帶慶兒去找母親,不過慶兒也要答應大娘,再睡上一會兒好不好?等天亮了大娘就帶你去。”簡惜顏將小家夥抱在懷裡,輕輕的拍著他的背,作為慕容文煜的兒子,生就沒有了哭鬧的資本。
是該覺得可憐還是該慶幸?
小家夥點點頭,簡惜顏便又重新將他放在榻上,小家夥聽話的閉上眼,不哭也不鬧,就那麼用力的閉著眼,但簡惜顏還是看到了他小小的眼角有眼淚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