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將軍來此,民女失禮了。”待玉兒走後,簡惜顏施施然轉身,然後客氣的對慕容文煜躬了躬身,表情異常的客氣,客氣就代表著疏離。
“你喊我什麼?又自稱自己什麼?”慕容文煜壓著心頭的怒意冷聲的問。
自己因為找不到她,心都急爛的了,她卻在這悠哉悠哉的做著糕點繡著花,還養了一個女娃娃,更可氣的是這個女娃娃不僅喊她娘親還要她嫁給她的爹爹。
只有他的孩子才可以喊她娘親。
如此也就算了,還故意激他火大,稱他為將軍,貶自己為民女,誠心氣他的節奏。
“將軍聽到的什麼便是什麼。”簡惜顏並不想和他在字眼兒上糾結,而且她也想好了,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不會跟他回去的,她在這裡才體現了自己的價值,回去只能當梅幹。
只是,她忘了慕容文煜是怎樣一個人,他想要的東西,幾時松過手,更何況對她,慕容文煜是打算用一生去交換的,自然更不可能讓她隨意。
“簡惜顏......”原本就一肚子火的慕容文煜因簡惜顏這不冷不熱的態度,愈發火大,忍不住便吼了一聲。
“我的名字是被喊的沒錯,但也無需這麼大聲音吧,何況這還是別人的家,也請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簡惜顏不緊不慢的說。
你以為你吼我就怕你了,別拿豆包不當幹糧,我可不是軟柿子隨便給你捏的,是你劈腿在先,我有氣惱的權利,也有拒絕的權利。
“你再刺激我一下試試?”慕容文煜上前用力的捏住簡惜顏的下巴,森綠的眸子惡狠狠的瞪視著她,可惡的丫頭,我是那麼想你,你卻是這個態度,你是想讓我瘋了不成。
“到底是我刺激你還是你自己原本就火大,能不能別把責任推別人身上?”簡惜顏打落他的手,她發覺自己在面對他時,總是底氣不足,尤其是他真的惱了時候,她便沒出息的就先蔫了。
“為什麼要不告而別?讓我上竄下跳很開心是嗎?”慕容文煜再次捏起她的下巴,然後俯身用力的咬了上去。
“你是屬狗的,見人就咬。”簡惜顏一把推開他,你二大爺的,你還真捨得用力,我這是嘴唇又不是豬蹄,想必一定給他咬腫了,火辣辣的疼。
“很疼,是嗎?”慕容文煜斜眼看著她,看著她紅腫而蘊了血絲的唇,他也覺得自己太過用力,雖然心疼,卻忍著不表現出來。
“想知道是不是疼,自己咬一下不就知道了,幹嘛拿我做實驗。”簡惜顏氣的直翻眼,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鄙視鄙視鄙視你。
“疼了都沒見你長記性,這賬回去再跟你算。”慕容文煜恨恨的說,一直找不到她,慕容文煜覺得自己的心都急爛了,能這樣看到她,他突然覺得很想哭。
為什麼他和她總是要經歷分離?那實在是一種極為不好的感覺。
“我又沒說要跟你回去。”簡惜顏小聲的嘟囔著,她才不要回去和彩蝶共享一夫,她會惡心。
“不跟我回去,是準備嫁給那丫頭的爹爹?”聽簡惜顏說不回去,慕容文煜原本有些放晴的臉,又成功的布滿了陰雲。
“這好像不該是將軍管的事。”簡惜顏沒好氣的說,你還不是想招惹誰就招惹誰,我都沒管你,你憑什麼來管我。
“你是我慕容文煜的夫人,你說我該管不該管,不要說我沒提醒你,你的任性只會連累你身邊的人,還是說你想讓我把這裡夷為平地?”慕容文煜咬牙切齒的說。
“這裡又沒礙著你,你怎麼能欺負手無寸鐵的百姓。”慕容文煜和段林峰不同,簡惜顏相信他能做的到。
“他們是不是礙著我,是要看你的表現。”慕容文煜的臉依舊黑著。
“不要威脅我,如果你不怕有損將軍的形象,那我無所謂。”簡惜顏也是氣的不成,憑什麼你讓我回去我就必須乖乖的回去,是你對不起我,不僅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還如此趾高氣揚,慕容文煜,我恨你恨你恨你。
“好,這話是你說的,那,我,成全你。”慕容文煜冷冷的看著簡惜顏一眼,然後抬腿就往前院走。
“哎,你幹嘛去?”頓覺不妙的簡惜顏喊道。
“如你所願,拆房子去。”撂下這兩句話,慕容文煜頭也不回的往前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