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事不妨直說,我還忙著念經呢。”自打被限制自由後,蔣怡瑤的主要生活便是以念經為主,總是要找一些事情來打發日子不是。
“妹妹這麼明顯的拒客,我這有事也不敢說了不是。”簡惜顏知道蔣怡瑤不喜歡自己,雖然自己也談不上喜歡她,但想到自己的誤解,她還是想對她好一點兒。
“我拒的不是姐姐,是俗塵往事,如今我什麼也不想,只想靜靜的守著慶兒長大,我知道姐姐是真心喜歡慶兒,因著這一點兒我也會對姐姐多尊敬一分。”蔣怡瑤快言快語。
“慶兒這孩子原本就討喜,不管他是誰的孩子我都沒有理由不喜歡他。”我喜歡慶兒是出自真心,所以並奢求誰的感激。
“看的出你是心善之人,將軍偏寵於你定是有他的道理,但很多時候心善並非好事,很有可能讓自己身陷囹圄。”
“妹妹這話好像是另有深意?可否明說。”簡惜顏目不轉睛的看著蔣怡瑤。
“什麼深意?我不過是有感而發,我可是一步步過來的,經歷的多了,自然就悟出來,比姐姐多吃的幾年飯可不是白吃的。”蔣怡瑤扯了扯唇角。
“雖然你們尊我一聲姐姐,但我卻不及妹妹們懂得多,所以若有做的不周的地方,還請妹妹看在比我年長幾歲的份上多多包涵。”簡惜顏很是真誠的看著蔣怡瑤,她相信,蔣怡瑤一定不是背後給人使絆兒的人。
“姐姐怎麼到煽情起來了?還真真的讓人不適應,說吧,到底找我什麼事?”蔣怡瑤幹巴利落的說道。
“真的只是來看看妹妹的。”簡惜顏說的是實話,雖然簡惜顏喜歡一對一的感覺,但慕容文煜已經有了兩房夫人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既然同為他的女人,那能好好相處還是好好相處吧。
“如此,那就謝過姐姐了。”既然簡惜顏說沒事,蔣怡瑤也不深問。
因為談不上有感情,且蔣怡瑤也不像柳雨瑩那般假熱絡,這樣的相處未免有些冷場,所以又坐了一會兒,簡惜顏便起身。
“回頭我會和將軍說情,讓他解了妹妹的禁。”臨行前簡惜顏道。
“不必麻煩,我現在這樣很好,慶兒能健康的成長對我來說才是更重要的,其他的我早已看淡。”經過這段時間的潛心修佛,蔣怡瑤早已看開,她唯一的牽掛也只有慶兒而已,至於慕容文煜對她如何早不是她想要去關心的了。
“妹妹放心,慶兒是個好孩子,他一定會像他爹爹一樣成為一個有作為的人,我和將軍也會好好疼惜他。”
“姐姐如此善良,斷不要落入她人的圈套才好。”蔣怡瑤提醒著。
“妹妹指的是?”簡惜顏望向蔣怡瑤,曾經她也說類似的話,今天再又說起,一定是知道些什麼。
“我只是想說,人心隔肚皮,切勿太過相信一個人,姐姐是絕。
“謝謝妹妹的提醒,我會注意的。”簡惜顏點點頭。
朋友變成敵人只是瞬間的事,但敵人變成朋友卻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雖然她和蔣怡瑤之間還無法熱絡起來,但簡惜顏相信,經過今天她們的距離拉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