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娘親,玉兒也要做一個送給娘親。”小丫頭躍躍欲試。
“好好好,那娘親就先謝過玉兒了。”看著小丫頭歡快的小臉,簡惜顏一下子想到別人議論她的話,倘若現在被那些喜歡嚼舌根的看到了,指不定又怎麼肺腑她呢,搞不好說她孩子都幫人家生了。
簡惜顏很想知道倘若慕容文煜聽到了這些傳言,不知道臉上會變幻出幾種色彩,但肯定好看不了。
這都好幾個時辰了,這位爺到底去哪裡了?看著他氣呼呼的出去,這心底多少還是心疼的,倘若她知道有一天他們會面臨生離死別,那麼她一定會有限的時間努力的愛他,而不是像這樣和他鬧脾氣。
只是,沒有倘若
簡惜顏帶著兩個小家夥樂呵呵的做著糕點,慕容文煜卻一個人在祠堂呆了很久,看著父親的靈位,他終於可以理解母親的不捨,和父親失妻後的心情了。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男人再出色也還是要紅顏相伴,自古王侯將相有誰不愛美人,他以為自己是不愛的,卻在遇到了柔柔後,徹底的改變。
母親生他的時候難産,險險的保住了命,卻也因此留下了病根,父親因為心疼不肯讓母親再生育,母親覺得父親子嗣稀薄便勸他納妾,父親執意不肯,相比子嗣,母親對他來說才是更重要的,因此他們一直守護著彼此。
慕容文煜生性孤冷,在遇到柔柔之前母親是他唯一愛的女人,在他還小的時候母親總是摸著他的頭說,我們的煜兒一定要遇到一個特別的的女子才行的。
雖然和簡大人的千金早有婚約,但他還是先後娶了兩房夫人,既然不可能愛,無所謂娶誰,又娶幾個,反正也只是延續子嗣。
但現在,他卻很希望過往能夠再重來一次,那樣他會專心的等柔柔的出現,然後像父親母親一樣,一生只許一人。
一生只許一人,易說難做。
做好的餅幹被兩個孩子吃的差不多了,而且直到吃晚飯,簡惜顏脖子都伸長了也沒見慕容文煜露面,嗷,挺大一個男人氣性還不小,這飯也不吃了不成。
“連清,找到將軍了沒?”簡惜顏問道,
“沒有,我問了很多人都沒有見到將軍。”連清一個勁兒的搖頭。
“將軍許是出府了吧。”小蓮道。
“我問過門房,都說並為見將軍出去。”連清回道。
“沒有出去,那將軍會去哪兒呢?”小蓮一張臉皺巴著,定又是小姐惹將軍不高興了,她家這個小姐啊,怎麼就非要跟將軍對著幹不可呢,真是傷腦筋。
“好了,我知道了,不用管他了,那麼大的人反正也丟不了,想回來自然就回來了。”簡惜顏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也忍不住犯嘀咕,人是鐵飯是鋼,生氣歸生氣,這飯總是要吃的吧,算了,他是爺他為大,自己只能餓著肚子等他了。
“娘親,玉兒要聽故事。”已有些睏意的小丫頭窩進簡惜顏的懷裡。
“好,娘親給玉兒講故事。”簡惜顏親了親她的臉,還是做孩子幸福,有吃有喝便是快樂的一天,年齡長了煩惱也來了。
在簡惜顏的故事中小丫頭甜甜的睡去,安頓好玉兒,簡惜顏望了望已經漆黑一片的窗外,心中甚是納悶,這位爺到底去哪裡了?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的擔心。
男人啊果真都是沒心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