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機緣巧合,簡惜顏就這麼迷迷瞪瞪的開錯了門,上錯了床,然後抱錯了大腿,而那個滿臉黑線的男人,在抽身無望的情況下,只能無可奈何的在她的纏抱下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
在廁所裡被她看光光,現在又被她佔便宜,他竟然沒發怒,自己都要給自己展露的佛性點贊了,但面對這麼一個“傻裡傻氣”的女人能如何?
慕容文煜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一種什麼心態,非要關照這個女人,不僅貼房子貼錢,身為房子的主人的他,還要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摸摸的進入,任誰聽了都認為他腦袋被門縫夾了。
可以肯定的是,他從不缺女人,難道是太無聊了?所以需要找一個人給自己添點兒樂子?而偏巧這個丫頭撞他槍口上了,傻白甜的丫頭最好糊弄。
貌似這樣比較說的通,畢竟他還從來沒有“調戲”過純良少女,如此不正經的想法,果真是有點小陰暗,他兀自的扯了扯唇角。
斜眼看著緊抱自己大腿的丫頭,一縷柔軟的發擋在了她的額前,慕容文煜竟下意識伸手將發絲捋順,從而露出她光潔的額頭和純淨的小臉,她的臉可真小,最多也就他一個手掌大。
其實,說她是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個小丫頭,既不凹凸有致,也沒有玲瓏曲線,單單薄薄的,打眼兒掃過她的胸前,似乎還有點發育不良的感覺,男人眼中的火辣她一點兒都不具備,如此沒料的人真不符合他的審美。
既然不吸引,又為何不願移開目光?看著她皺巴的小鼻子,和一癟一癟的粉嫩小嘴,慕容文煜竟不受控的吞嚥了一下口水,然後莫名的就有想要做點兒什麼的沖動。
怎麼會有這樣怪異的想法?要知道想和他求歡的女子,個個妖嬈精緻,他怎麼可能對這樣一個“未成年人”感興趣,完全是一個還沒熟的青澀果子,吃了會澀牙的。
慕容文煜搖搖頭,移開目光,不想再去理會,可大腿處傳來的溫暖讓他不容忽視,她的氣息隔著那層薄薄的衣料,輕薄著他的肌膚,似蟻爬。
亂了,亂了,這心竟有點兒亂了,於是撤走的目光又重新鎖定在如雪的小臉上,掃過來掃過去,最後停留在她那像水蜜桃一樣的唇瓣兒上,瑩瑩潤潤的甚是惹人惜,於是慕容文煜沒出息的發現,他竟然很想去嘗嘗那唇瓣的味道。
著魔了啊,慕容文煜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雖然自己不是柳下惠,也不能扮演“色魔”的角色啊,只是,那種迫切的感覺完全不受心智控制。
說實在的,慕容文煜可以和女人睡覺,但絕不會和女人接吻,他討厭那種相互傳遞唾液的感覺,可這丫頭粉嫩的唇瓣兒一個勁兒的往他腦袋裡拱,那種柔軟的觸感,一定很美好。
不能看的都被她看了,這腿也被她抱了一個結實,親她一下又怎麼了,全當是還債了,從來沒有哪個女人獲過他的吻,親她那是她的榮幸。
如此想著,慕容文煜便慢慢的欺身過去,當然,還沒等他碰到那柔軟,一隻蔥白的小手已經用力的打在了他的面頰上,邊打邊振振有詞的說:“壞蛋,你是大壞蛋,竟然欺負我一個小女子,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了。”
突然遭襲,冷靜如慕容文煜大腦也有瞬間的斷檔,這是被抓了個正著嗎?
倒黴的是自己這不還沒親上嗎,沒親上,就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倘若真要上了她,她還不急吼吼把他給閹了,他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某個部件,父母給的可一定要保護好,不能隨便沒了。
正想著怎麼面對罵了自己的人,卻發覺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緊接著便聽到了清淺的呼吸聲。
嗷,合著她是在說夢話,合著自己白捱了她一巴掌,慕容文煜嘴角抽了抽,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女人打,而且還是白挨的,當真是長出息了。
看著她皺巴著臉,癟著嘴,一副受了欺負的表情,到底是哪個混蛋欺負她了,讓自己做了替罪羊?倘若讓他知道是誰,看不把他腦袋削平了,竟壞了自己的好事。
有了這一出,這親自然不好是再親了,何況偷偷摸摸佔女人便宜的事,也不是慕容文煜擅長的。
丫頭,今天姑且放過你,下次就沒這麼容易了,下次?呃,他竟然還惦記著,是的,他惦記著,總有一天他要品嘗到它的味道,而且還是她甘願的,不知怎的慕容文煜腦子就生出了這樣的念頭。
他不知道是不是把這丫頭騙來之初就生了私心,反正他覺得自己並非正人君子。
慕容文煜試著將自己的腿抽出來,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反而他動一次,那丫頭就貼的更緊一次,看那情形就差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