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一起,滿嘴掛的都是別的男人,這絕對不忍,怎麼譏諷他都沒關系,但決不允許裝了別的男人。
隨著他的唇的壓下,簡惜顏蒙了,他們是戀人嗎?還是說她是慈善親親協會的,不然為什麼這個男人說親就親,佔便宜佔習慣了,真當她沒原則了,簡惜顏甩起手就給了他一巴掌,這是提醒他,自己不是他能隨便侮辱的物件。
誰知,因著她這一巴掌慕容文煜不但沒覺得歉意,反而又俯身親了上來,比剛才還要猛,簡惜顏再度舉手,卻被慕容文煜成功的架住,若不是他允許,她又怎麼可能碰的了他的身。
制住一個還有另一個,沒了雙手還有雙腳,等四肢都被慕容文煜輕而易舉的拿下,簡惜顏便動彈不得,而她的唇卻還在慕容文煜的控制中,似有若無的啃咬著。
更為氣惱的,到底是她沒出息,還是慕容文煜的吻摻了魔力,她竟然,竟然有了回應,看來自己是想男人了,對於簡惜顏生出的回應,慕容文煜大喜,吻從起初的掠奪式,改為溫柔的給予。
算了,何必去爭,大腦根本就控制不了身體,簡惜顏閉上眼,也許從這個吻開始,她對他便再不一樣。
簡惜顏的到來,祁和生自是滿心歡喜,忙不疊的招呼妻子,祁和生的妻子莫清雅,一如她的名字,是位優雅的婦人,因為痛失愛女,哭傷了眼睛,不能見風。
“清雅,快看,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丫頭,和我們的女兒是不是很像。”祁和生道。
“像,真的很像。”莫清雅微眯著眼,如果她的女兒還活著,應該和這丫頭差不多大。
“阿......嗯,媽媽。”看到莫清雅,簡惜顏便想到自己的母親,如果媽媽還活著該有多好。
“哎,媽在,顏顏,真的是媽媽顏顏啊。”紅了眼眶的莫清雅上前握住她的手,一定是女兒可憐她們,所以才讓他們遇到了這丫頭。
“媽媽,這是給您買的東西。”簡惜顏將事先準備好的鮮花和禮物遞給莫清雅,花是簡惜顏執意要買的,慕容文煜不明白女人為什麼會喜歡花,但他知道送花會讓女人有好心情。
在簡惜顏給莫清雅挑花的空當,慕容文煜悄悄的讓店員包裝了一隻玫瑰,雖然他覺得玫瑰極醜,但都說玫瑰代表愛情,他也不能免俗,店員說一支代表一心一意的愛,她不是要一心一意嘛,那就送她一心一意好了。
愛情?想到這個慕容文煜扯了扯唇角,原來是愛情啊。
不過花包裝好了,如何送出去讓慕容文煜犯了難,以什麼名目呢,他還從來沒有給女人送過花,最後沒有絲毫浪漫可言的他直接將花塞到簡惜顏的手中。
“幹嘛給我?”簡惜顏愣愣的看著那支孤零零的玫瑰問道。
“不給你難道還我自己拿著,我一個男人拿支花奇怪不奇怪,帶著你都已經夠奇怪的了。”慕容文煜翻翻眼,本就是要送給你的,當然要給你。
“你買的?”簡惜顏挑眉,看他和店員在嘀咕,還以為他又到處散播情種呢。
“缺心眼兒我買花,是店員見我帥送的,給你就拿著,哪兒那麼囉嗦。”慕容文煜不客氣的瞪了簡惜顏一眼。
他可不就是缺心眼嗎,自己還真是窩囊,為什麼就沒勇氣說出那是特意買給她的呢,是怕她窺破自己的那點感情嗎?喜歡她那不是抬舉她嗎,幹嘛怕她知道,但還是勇氣缺缺。
典型的敢親不敢認。
“切,人家是送你的,我才不要,自己拿好,願意送誰送誰去,我又不是儲物箱。”簡惜顏將花扔給慕容文煜,一臉的不屑,別的女人給你的東西,我幹嘛要要,鄙視你以色謀物,一枝花才幾個大錢,丟人不?
“笨的讓人頭疼,反正你拿著就是,如果不喜歡扔了或隨便怎麼處理。”慕容文煜又將花重新塞給簡惜顏,這麼說也信,現在帥又不值錢,只能說她智商有問題。
“花也是有感知的,扔了它會哭泣,我就勉強收著了,好嬌嫩啊。”簡惜顏將花湊到鼻端嗅了嗅,嘴角含了笑,女孩有哪個不喜歡花呢,她的笑容成功的牽動了慕容文煜,於是也跟著扯了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