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傑知道慕容文煜並非是頭腦不夠使,只是沒有把這事往葉穎兒身上想,女人是弱勢,但真要狠毒起來,男人都自嘆不如。
看了太多的恩怨情仇,丁一傑很清楚,因為慕容文煜的偏愛,葉穎兒定是生了惱意,是他們一直忽視了,之前的那些女人威脅不到她,自然相安無事,但現在,瞎子都看的出慕容文煜對簡惜顏的痴情。
“你是說這些都是葉小姐所為?”聽了丁一傑的話,慕容文煜不由得皺眉,是自己大意了,葉穎兒確實有可能,也有這樣的能力,倘若發生在簡惜顏身上的真的都是葉穎兒所為,那麼就等於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我也只是猜測,但女人的心真若狠毒起來,是男人都無法齒及的,爺,我覺得這步棋你真的走錯了,真的需要在權衡權衡。”丁一傑不住的搖頭。
“她可以針對我,但倘若真的針對那丫頭的話,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慕容文煜冷著臉道。
丁一傑的話自是入了慕容文煜的心,他沒想到葉穎兒會做到這種地步,很好,雖然我從不欺負女人,但倘若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所為,那麼我不介意在你身上破個例。
“爺,現在最重要的是海彙和金灣的事情,倘若爺不肯低頭的話,我怕這事是解決不了的。”丁一傑無比憂慮的說,他太清楚慕容文煜的個性,一定不會去求葉穎兒的。
“你先下去吧,我想靜一靜。”慕容文煜揮揮手,丁一傑的話他懂。
“爺,你可要抓緊,真心耽誤不起的。”丁一傑很是不放心,你說這都什麼事,這戀愛談的,成本足夠高,其實何苦來呢,愛就愛了,別放在臺面就行了,倘若男人沒了事業做支撐,那跟一副軀殼有什麼分別。
“丁經歷,倘若恆遠真的走到了那一步,你會怪我嗎?”慕容文煜轉動著手裡的水筆,卻沒有看向丁一傑,他也知道倘若擺不平葉穎兒,那海彙和金灣的事就很難解決。
“爺,你是不是已經有了打算,倘若恆遠真的走到那一步,我一定會怪你,畢竟你是可以杜絕這樣的事發生的,但我會理解。”丁一傑一臉認真的說,你要美人不要江山,我能說什麼呢,只能說愛情的對你來說太美好了。
自古英雄都難過情關,慕容文煜也是男人,他也渴望愛的美好,而簡惜顏便是他過不去的美人關,說真心話,那丫頭確實惹人憐。
“謝謝你的理解。”慕容文煜轉眸,望向窗外,看來接下來路將會很沉重。
“可是,爺......”
“下去吧。”不等丁一傑把後面的話說玩,慕容文煜直接打斷,然後沖他揮揮手,他知道他要說什麼。
“好吧,爺爺就自己好好想想吧,希望爺能權衡好了再做決定。”丁一傑無奈的搖搖頭,爺現在是陷進去了,他欣賞的那個爺不複存在,雖然他並不希望他冷情,但這樣的他讓他很不適應。
若是擱在以往,對慕容文煜來講,公司利益一定是第一位的,但現在,天平已經完全的傾斜到了簡惜顏的那一側,這對恆遠來說真不是好事。
丁一傑無可奈何的退下,只企盼爺有想通的時候,他也不就不用提著心了,因為所處的位置不一樣,心中的想法自然不同,但愛情能當飯吃嗎?
此時的丁一傑無法理解,為了愛可以不顧一切,等他遇到了自己心儀的女子時,才知道,要求慕容文煜放棄簡惜顏,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
望著窗外,想著丁一傑的話,慕容文煜握緊的拳頭奮力的捶在桌子上,不可饒恕,絕對不可饒恕,怎麼針對他都可以,欺負那丫頭絕對不行。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在為海彙和金灣的事奔波,丁一傑陪著慕容文煜跑銀行,跑各種關系,但處處碰壁,人人自保的年代,自然不會拿自己的仕途開玩笑,可以理解,但卻無法避免心寒。
慕容文煜到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急的是丁一傑,眼見著日子一天一天的滑過,海彙和金灣的事,卻任何轉圜的餘地都沒有,而公司的財政卻在不斷的報紅,這是很挑戰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