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軍將建校的事全權交由女兒沈芊芊處理,而這個沈芊芊一直對慕容文煜有情,如今他又恢複自由身,沈芊芊自是不想錯過機會,於是只要一有功夫就黏著慕容文煜,為此唐錦慧才會有此擔心。
男人好色,畢竟將軍大人也是男人,是,他是不會主動招惹女人,但架不住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浪言媚語不是,尤其還是沈芊芊這麼上乘的貨色,天天近水樓臺的,保不準兒哪天就被沈芊芊把這月給得了。
作為多年的朋友,又見證了他們愛情的艱辛,唐錦慧自然希望他們能修成正果。
“倘若什麼人都能截的走,那我不要也罷,反正這些年我也過來了,如今有念兒,有莘莘,我已經很滿足。”簡惜顏聳聳肩,她和慕容文煜的愛情隔了兩世,如此都經不住考驗的話,那她也只能認了。
“你就是嘴硬,倘若你們家將軍大人真的被那個狐媚的女人勾去了,你就不能這麼淡定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唐錦慧用恨恨的小眼神兒看著簡惜顏。
唐錦慧最瞭解簡惜顏的的性格,她有多愛慕容文煜她比誰都清楚,除了他從不曾對任何男人動過心,倘若他真的被女人截了,她心裡怕是比黃蓮還苦。
簡惜顏得承認她確實也只是嘴硬,倘若,倘若慕容文煜真的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她不會鬧,但心裡一定會不舒服。
“他們是隻是合作關系。”簡惜顏知道唐錦慧口中的狐媚女人指的是誰。
因為這個沈芊芊,簡惜顏曾和慕容文煜開玩笑說:“沈小姐可是一直對你鐘情,如今你到是可以近水樓臺。”
慕容文煜斜眼的看著她道:“對我鐘情的人還真不少,那我是不是都要近水樓臺一下?不要口是心非。”
“你就得瑟吧。”簡惜顏翻翻眼,這個男人的自信感爆棚,面對他,簡惜顏常常恍惚,總是在他是將軍還是老闆間猶疑,他們的性格似乎已經完全的糅合,在他身上總是看到他們兩個人的影子。
“這可是事實,就憑我這魅力,就憑我這風度,那女人還不烏泱烏泱的,也就你總是吊著我,我還不能有脾氣。”說這話時,慕容文煜朝她投過來怨念的小眼神。
和葉穎兒離婚後,在慕容文煜的軟磨硬泡下,總算得以搬來和她一起住,可這個一起住,卻只是單純的住,而非一起,簡惜顏直接將他安排到了客房,不給美人在懷。
起初慕容文煜想,客房就客房吧,過不了幾天簡惜顏就會放行,到時候郎情妾意的,哪知,人家好像做了長期抗戰的準備,就是不鬆口,大有讓他一客到底的架勢。
“你還好意思說沒脾氣?可要我幫你列舉個一二。”簡惜顏嗔了他一眼。
念兒畢竟還小,所以,只要簡惜顏在家的時候就特別的粘她,本來慕容文煜和念兒的父子情已經很濃厚了,這下問題來了,看著念兒一直粘著簡惜顏,將軍大人那醋吃的那就一個兇猛。
“你是我的女人,為什麼總是被他霸著,你這一直晾著我,卻對他滿滿的愛心,不覺得太偏心嗎,在你對他付出全部的愛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某日,終於忍無可忍的慕容文煜對簡惜顏抱怨著。
天天守著自己的女人卻不能碰,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他也想過強上,不過每次到關鍵時刻就打消了這念頭。
“呵,將軍大人還真是出息了,念兒還是個孩子,你說你跟孩子計較什麼。挺大的人了,你說你逗不逗?”簡惜顏被慕容文煜講的哭笑不得。
“我不管,我要和念兒一樣的待遇,反正柔柔不能差別對待,這好不容易才來了這裡,柔柔卻如此的冷待,我都不好說出我心底的委曲。”慕容文煜開始耍賴。
可想而知,在他的耍賴外加威脅以及武力鎮壓一起上的情況下,慕容文煜終於如願的從客房搬到了簡惜顏的房間,躺在簡惜顏的床上,這位爺很是矯情的說:“嗯,終於有了男主人的感覺,心再不覺得飄零。”
簡惜顏看著佔據了她整個床的男人,好嘛,這是到她床上找感覺來了,男人在再大,心底還是住了一個小孩兒。
看著慕容文煜佔據了簡惜顏的床,念兒不樂意,手腳並用的爬上床,然後叉著腰對慕容文煜道:“爸爸,請你下去,這是念兒的床。”
慕容文煜則抬抬眼皮道:“誰說你的床?這明明是我老婆的床,我不下去。”
“不對,是念兒的,是念兒的,媽媽,你告訴爸爸,說這是念兒的,我說他都不聽,頭好大噢。”小家夥兒見慕容文煜不服從指揮,鼓著腮幫子向簡惜顏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