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文煜那叫一個火大,念兒小不懂,你挺大個男人難道也不懂,來喊什麼喊,難道該起床了他會不知道起來嗎?這小子典型的是吃飽了撐的。
啊,咋就又踢著馬腿了,門外的丁一傑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快速撤離,爺是咋整的嗎,自己好心提醒,怎麼感覺像要吃了自己是的,這年頭好人不好做。
“吃癟了吧,讓你不要去,你不聽,被罵活該。”見丁一傑灰溜溜的回來,靠在床頭玩手機的龍澤天道。
“我這不是看下雨了嘛,好心提醒一下,我有錯嘛?你說我有錯嗎?”丁一傑委屈巴巴的說。
“不僅有錯,還錯大了,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人家小夫妻好不容易才相聚,有好多事情要做,你卻去攪了人家的好時光,不被罵才怪,你也是男人連這都不懂。”龍澤天幸災。
“啊,啊,啊。”丁一傑接連來了三個啊。
“你有毛病啊,別在狼嚎了,聽著瘮得慌。”龍澤天翻翻眼,知道他是在感嘆,不知道還以為他對他怎麼滴了呢,他可不想被人誤解。
“你說我怎麼這麼笨,把早運動這茬兒給忘了。”丁一傑嘿嘿的笑著,自己壞了爺的好事,被罵也是活該,那時腦子沒轉過來才會冒失的跑了去。
“哎呀,都是因為你,我說你不聽,人都丟到姥姥家了,真是給你打敗了。”因著丁一傑這一喊,簡惜顏恨恨的瞪了慕容文煜一眼,你說這事整的,那叫一個丟人的說。
“哪裡丟人了,是你自己想多了,繼續啊。”慕容文煜掐了掐簡惜顏的臉道,這有什麼好丟人的,他們又不是非法經營。
“繼續什麼繼續,要玩你自己玩,我可不陪著你玩了,幼稚。”簡惜顏說罷,用力的推開慕容文煜,然後翻身下床。
“壞丫頭,這是我一個人玩兒的事嗎?我那麼愛你,你卻這麼對我,真是沒良心。”慕容文煜一百個不情願的看著簡惜顏,卻也無可奈何。
開啟窗戶,看到綿綿的雨霧,簡惜顏才明白為什會覺得天暗暗的了。
宿城,top酒吧,沈芊芊無聊的玩著手中的酒杯,殷紅的液體在杯中擺動,知道慕容文煜和簡惜顏去海城度假,心情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要說自己樣樣優秀,怎麼就輸給了一個瞎女人呢。
“就知道你在這裡一個人喝悶酒。”隨著聲音的落下,一個男人在沈芊芊的對面坐下,並伸手奪過她手中的杯子,怨念的說:“別喝了,喝的夠多的了。”
“一芃哥怎麼是你?”沈芊芊抬眸看著對面的男子,貌似自己並沒有給他打電話。
週一芃,長沈芊芊兩歲,兩個人曾經是鄰居,也是同班同學,沈芊芊讀書早,恰巧週一芃上學遲,於是就這樣成了同學,在學校的時候,因為週一芃年長,個頭又大,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沈芊芊的護花使者。
沈芊芊在家是獨女,特別羨慕人家有兄弟姐妹的,有了週一芃伴其左右,她覺得特開心,特神氣,兩個人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做作業,一起有戲打鬧。
隨著年齡的增長,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沈芊芊已經長成了大美人,而週一芃也帥氣俊朗,因為週一芃天天護在沈芊芊的身邊,為她攔下一個又一個傾慕者,同學們都說他們是一對,週一芃的心裡美滋滋的。
週一芃不知道那是不是愛,反正就是喜歡和沈芊芊在一起,哪怕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就覺得很甜蜜。
高中後他們上了不同的學校,然後沈芊芊家也搬離了原來的位置,但他們間的兄妹情卻沒有受影響,依然每天都聯系,然後各自了大學,這期間兩個人都沒有聽說誰有了男朋友或女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的美,家庭條件又優越的緣故,大些後的沈芊芊很是叛逆,經常流連於酒吧這種地方,每每喝醉了定是給週一芃打電話,不管再晚,週一芃總是隨叫隨到,然後將醉酒的她帶回家。
於是經常在深夜裡穿梭於城市裡的大小酒吧,成為週一芃生活的一部分,為的就是找喝醉了的沈芊芊,然後把她帶回家。
為此週一芃沒少提醒沈芊芊,讓她不要光顧那些地方,但沈芊芊依然故我,而週一芃也只能一直當著深夜司機,因為怕錯過她的電話,他從來都敢早早的休息,心疼卻又無奈。
又是一個醉酒的夜晚,週一芃像往常一樣帶醉酒的沈芊芊回家,當週一芃幫沈芊芊的臉清洗幹淨後正準備離開,胳膊卻被沈芊芊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