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芃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幾雙虎視眈眈的眼睛,正瞪視著他,都是陌生的面孔。
“這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又為什麼帶我來這裡?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看著眼前陌生的面孔,週一芃厲聲的說,很顯然自己被這些人綁架了。
他這個人從來沒有不良嗜好,不可能得罪什麼人,但眼前的這幾個明顯的看著不友善,週一芃不知道這些人誰,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把自己抓來。
“違法,覺得違法你可以報警,電話就在旁邊。”龍澤天指了指一旁的座機。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看著這些人的架勢,週一芃自然不可能去報警。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知道你是什麼人,又做了什麼缺德事。”坐在椅子上的龍澤天翹著二郎腿,斜眼看著他,你有很好的前程,卻做出這麼殘忍的事,不巧那個人是我妹妹,我豈能輕易饒你。
“聽不懂你說的什麼?”週一芃望了望龍澤天,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到底知道什麼?那個女人的事不可能有人知道。
“聽不懂,好,那我問你,x月x日,週六,那天你去了哪裡?”龍澤天不急不緩的說,對於這樣的人他有的是辦法。
“我沒有義務告訴你。”週一芃道。
“是嗎,你確定?看來你是不想見到那個沈小姐了,細皮嫩肉的她,應該能談個好價錢。”龍澤天雙手一攤,他很清楚沈芊芊是他的軟肋。
“你們對她怎麼了?”果不其然提到沈芊芊,週一芃頓時緊張起來。
“她的安全與否完全取決於你,其實我呢,並不想對女人下手,尤其還是長的不賴的女人,當然,如果有人不識趣的話,我也不介意破個例。”龍澤天挑眉,識趣的話你就乖乖招來,不要我們浪費唇舌。
“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是真的不記得了,應該是在家休息吧,我這個人沒什麼愛好,喜歡宅在家裡,應該是那樣。”週一芃想了想到。
週一芃嘴上雖是這麼說,心底卻有小鼓在敲,為什麼他們會問x月x日週六那天的事?難道他們知道了什麼,不,或許只是巧合,自己一定不能給他們繞進去。
“不記得是吧?那我就幫你回憶回憶,x月x日週六你去了海城,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龍澤天望著週一芃,他從週一芃的眼睛裡看到了慌亂。
“海城,先生還真會開玩笑,我去那裡幹嘛,我想,你們一定是認錯人了。”週一芃矢口否認,畢竟不是慣犯,週一芃緊張的要命,為了不讓龍澤天看出端倪,他用力的咬著舌頭。
“週一芃,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以為我們什麼證據都沒有就憑空捏造,你也不打聽打聽你龍爺是做什麼的,就你那點小伎倆,也敢對我們使,得空撒泡尿照照自己幾斤幾兩。”龍澤天冷眼看著週一芃。
看著龍澤天的眸光,週一芃不受控的打了一個寒顫,不,他不能說。
“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都是事實。”週一芃抱定了拒不承認的心,他是計劃好了才行動的,海邊遊玩的人那麼,根本就沒人注意到他。
“是嗎?事實是你不僅去了海城,還試圖殺死一個女人,你以為人不知鬼不覺,卻忘了有些特徵是無法改變的,斷指,狐臭,這麼標誌性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事實?”龍澤天冷眼掃過週一芃的臉,沒想到他心裡戰術還挺強硬的,到現在了還嘴硬的很。
週一芃皺眉,他們竟然知道的這麼詳細,連他有狐臭的事都清楚,在這方面,他一直很注意,因此很少有人知道他患有狐臭的事。
聽龍澤天說道斷指,週一芃眉毛擰的更重,那個女人不是看不見嗎,又如何知道他是斷指的?
說到自己的這個斷指,跟沈芊芊有關。
成年後的沈芊芊很叛逆,經常流連於臨城的大小酒吧,酒吧那種地方魚龍混雜,,而且在酒精的作用下,又是什麼事都能上演的地方。
沈芊芊也算是大美人,如此更招人眼球,一次喝醉了的她趴在桌子,有人便生了歹意,架起她就往拖,沒人會去管這樁閑時。
來酒吧撈沈芊芊回家成了週一芃的生活日常,那個人正準備將沈芊芊塞進車裡,恰巧被趕來找尋沈芊芊的週一芃看到,兩個人爭執起來,最後演變成肢體沖突,對方帶了匕首,狠狠的朝他削過來。
看著刺向自己的匕首,週一芃伸手去奪,哪知對方猛然轉變方向,無比鋒利的匕首滑過他的手面,直接削斷了他的小指,因為速度之快,週一芃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
“啊......”看著如此的場面,早已驚醒的沈芊芊驚叫連連,這是什麼情況?
聽到警笛轟鳴,肇事者忙逃的不見蹤影,而週一芃也忙將沈芊芊塞進車子,不顧受傷的手,飛馳而去,他並不想和警察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