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的男子見慕容文煜並沒有相救的意思,便欲離開,這時五六個年輕男子手持家夥沖了出來,現在正面相交,想跑怕是很難。
“奶奶的,不是能跑嗎?你到是跑啊,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幾個人邊罵邊攔在了男人的面前,個個眼神不善。
“就你們幾個狗畜生,也想攔住爺,等下輩子吧。”男人雙手成拳,做出要戰鬥的準備,他腿上的血還在不停的冒著,他的臉色白的可怕。
對於一個習武之人,慕容文煜看的出,此刻這個男人絕非是那幾個男子的對手,但從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懼色,大有一副壯士一去兮不複返的壯烈。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等下和閻王去鬥嘴吧,兄弟們,給我上,照死裡打,也不打聽打聽我阿蝦是幹什麼的。”一個紋著花臂的男子道。
“慢著。”見幾個手持家夥的男人正準備上前,慕容文煜緩緩的開腔,原本他並不想多管閑事,奈何他最欣賞錚錚鐵骨,眼前這個男人明明受傷很重,卻一點也沒有要低頭的意思。
慕容文煜並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但單憑眼睛去看,也知道對方不是好人,何況他最看不慣以多欺少,所謂路見不平拔刀助,原本還想置身事外的他,覺得有必要管一下閑事了。
“警告你,不想缺胳膊少腿的話就少管閑事,爺爺我可不是吃素的,趕緊開車麻利走,彼此就當沒有見過。”見慕容文煜竟然要幫忙,那個自稱阿蝦的人手指著慕容文煜的脖子道。
奶奶的,你阿蝦爺爺的事也敢攙和,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要不是爺爺我沒心情招呼你,準讓你的腦袋搬家。
“是嗎?那這個閑事我還就管定了。”慕容文煜最討厭別人用手指著他,如今這個人不僅氣勢洶洶的指著他的鼻子,還對他自稱為爺,這等大不尊,他豈能忍。
“嘿,這還真是路黑偏偏撞到鬼,看樣子是活的不耐煩了。”見慕容文煜一身筆挺,紋身男阿蝦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何況算上他對方也就兩個人,他就不信還收拾不了他們。
“哼,到底是誰活的不耐煩,現在還不好下定論吧。”慕容文煜冷哼一聲,莫說是你們六個,就再來兩個六個,爺爺眼睛也不帶眨的,要知道他徵戰沙場的時候,可是以一敵百的主。
這個叫阿蝦的哪裡知道他遇到了個狠角兒啊,他的對手可是南疆國赫赫有名的大將軍。
“謝謝這位兄弟肯挺身相助,這是我個人的事,和兄弟無關,請你趕緊離開吧。”受傷的男子道,這幫畜生手下無情,受傷是小,倘若傷了命那就麻煩了。
“無妨,我已經很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等下就當是鍛煉了。”慕容文煜聳聳肩,不教訓教訓這些人,他們就不知道,爹媽把他們養大有多不容易。
一天到晚學什麼不好,學別人混世,真是枉為人。
“現在想走,沒那麼容易,當我蝦爺是什麼麼,我可沒功夫跟你們逗著玩兒,兄弟們,上,兩個人一個不留。”阿蝦揮手。
幾個人包括阿蝦在內,持著家夥一起沖了上來,原以為仗著自己人多,手裡又有家夥,收拾他們兩個也就分分鐘的事,卻不知道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位大將軍。
見幾個人沖過來,慕容文煜不慌不忙的移步,然後腳尖輕點,身子懸空,緊接著飛腿一個連環踢。
啊,啊,啊......一陣陣慘叫後,五個男子相繼倒地,然後表情痛苦的在地上抽搐著,那個自稱阿蝦的男人傻愣愣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兄弟,不知道什麼情況。
短短幾秒,就撂倒他五個兄弟,這個男人是吃什麼的,關鍵是他都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
“要不要試試?”慕容文煜挑眉看著阿蝦道,他手上的家夥正高高的舉著,卻如同僵住了般,一直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不動。
阿蝦先是點點頭,緊接著又搖搖頭,慕容文煜非起一腳踢向他的膝蓋,然後撲通一聲,他便跪到了地上。
“阿蝦是吧,很好,你這眼神長了也是白長,我就成全你得了。”說罷,慕容文煜伸手戳向阿蝦的雙眼,當然,他也只是嚇唬嚇唬他。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阿蝦又是作揖又是磕頭,身體瑟瑟的抖著,再不識相點,命就沒了。
“饒命,向你這種仗勢欺人的人,就該直接處理了,留著也是禍害,若不是爺今天爺高興,現在就把你做了花肥,趕緊給我帶這幫廢物滾蛋。”慕容文煜斜眼看著他。
“是是是,我這就滾。”見慕容文煜肯饒他不死,阿蝦忙不疊的點頭。
“走我們撤。”阿蝦對那幾個倒地的兄弟道,幾個如同大刑赦免了般,手腳並用的往來的方向爬,真擔心滿了慕容文煜會改變心意,一腳踢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