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簡惜顏很不情願的睜開眼,此時的慕容文煜睡的正酣,也是,昨晚那麼賣力,一定累的不行,還是不要驚擾她的好,睡著的他沒有了醒著時的那股子冷氣。
在南疆國的時候,除了洞房夜,慕容文煜一直喜歡把劍放在自己的枕邊,也許這是身為將軍的一種習慣吧,但每次簡惜顏看著那劍,就會心裡發緊,總想著哪天晚上,這位爺要是不高興了,會用這劍刺向她。
後來在簡惜顏的不停遊說之下,慕容文煜總算是改掉了這個習慣,可他的睡眠很輕,有點動靜就會醒,很少像今天睡的這般沉,就讓他好好的睡吧。
如此想著,簡惜顏便保持原有的姿勢一動不動,生怕自己會擾到他。
不知道是不是體諒他們昨天的辛苦,那隻早鳴的公雞,竟然閉了嘴,感受著慕容文煜有力的心跳,閉著眼的簡惜顏便又睡著了。
等她再睜開眼時,窗外驕陽正豔,是晴朗的一天,炕上就躺了她一個人,慕容文煜並不房內,他有晨練的習慣,想必是去晨練。
簡惜顏懶懶的伸了伸腰肢,還有隱隱的痠痛,提醒著她昨晚有多瘋狂,簡惜顏懶懶的起身,這裡洗澡不便,但昨天那麼折騰一下,身體很是粘膩,這讓簡惜顏極為不舒服。
簡惜顏喜歡在事後把自己沖洗幹淨,很多時候因為累的不成,所以都是慕容文煜抱著她去洗的的,但這裡條件不允許,昨晚便也湊合睡了,但現在卻感覺怎麼也湊合不了。
簡惜顏正想著怎麼解決這種不適感,慕容文煜已經拎著一個大木桶走了進來。
“煜,你這是幹什麼去了?”簡惜顏一臉疑惑的看著慕容文煜,關鍵是他從哪裡找來這麼一個大木桶。
“我去給你燒了一大桶溫水,想等你醒了幫你擦拭一下,知道你不洗會不舒服。”慕容文煜解釋著。
那時在南疆國的時候,她就是這樣,每次完事,再累都要去擦洗一下,為此她兇是會讓小蓮備著熱水,在宿城有浴室,用水方便,她就更是要沖洗幹淨了才還入眠,很多時候他心疼她,便抱著她去浴室,幫她洗幹淨。
這裡條件不允許,昨晚也就湊合睡了,但慕容文煜很清楚簡惜顏,知道昨晚她可以湊合,起來一定湊合不了,所以他便找週一秀借了一個大木桶,燒了滿滿一桶的水。
“煜,還是你最瞭解我,最愛你了。”簡惜顏一臉感激的看著慕容文煜,她正在想該如何解決呢,他已經幫她搞好了。
都說要找一個對的人過一生,什麼是對的人,就是知你懂你的人。
“不要忘了,我是你的夫君,不會有誰比我更瞭解你。”說完慕容文煜扯了毛巾進水,擰幹,然後細心的幫簡惜顏擦拭,她是個愛幹淨的女人。
看著慕容文煜認真的模樣,簡惜顏便有點春心萌動了,於是忍不住湊過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別亂來,男人不能隨便挑逗,不然會犯錯誤的。”慕容文煜一本正經的說,這丫頭每次喜歡惹火,但又不主動幫忙熄火。
“那如果我允許你犯錯誤呢?”簡惜顏對慕容文煜擠擠眼,而且故意壞壞的,將胸口的綿軟在慕容文煜的胳膊上來回蹭了一下。
“這可是柔柔說的,既然柔柔想要給福利,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正好這早起還餓著肚子呢。”見簡惜顏故意挑逗,慕容文煜扔了手中的毛巾,作勢要撲過來。
這丫頭總是會不經意的調皮一下,奈何他對她又沒有免疫力,一點就著。
“不來了,不來了,求大爺放過,小女子是開玩笑的,真的是開玩笑的。”簡惜顏邊說邊躲,並咯咯的笑著。
“不來可不行,是誰故意使壞的,必須要承擔責任,。”慕容文煜扯住簡惜顏,將她拖進懷裡,懲罰是的去咬她的唇,接著是脖子,鎖骨,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用簡惜顏的話說,又給她種上專屬的草莓了。
正準備一路向下,外面有人敲門,是週一秀,簡惜顏忙從慕容文煜的牽制中抽身,然後壞壞的在慕容文煜的腰際掐了一把,並對他吐吐舌。
慕容文煜值得無奈的聳聳肩,真是壞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