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膩膩的觸感,使得慕容文煜捨不得放開,又擔心把她擾醒,只得強迫自己的唇離開,那丫頭竟然不依不饒,一直往他懷裡拱,他便又低頭吻上去,輕柔的吮咬著。
再次離開她的唇時,見她笑了,是因為他的吻,還是因為做了讓她美的夢呢?不知那夢裡有沒有他的存在。
輕手輕腳的將她放在床上,然後緊挨著她躺下,就喜歡聞她身上的味道,可以讓他一夜好眠,嗯,明天該是個不錯的清晨。
依著她的身體,聞著她的清香,想著未來的美好,慕容文煜閉上了眼。
所謂不錯的清晨,絕對是慕容文煜想的美了,清晨如期而至,但一點也不美,不僅不美還是以疼開始,自己是被某人掐醒的,被迫睜開的眸子便對上一張怒目而視的臉。
這臉是他家的小寶貝啊,只是,咋回事?不該朝陽份外美嗎?怎麼感覺硝煙彌漫啊?又怎麼惹毛她了?
“一大早上的幹嘛掐人?我雖然是男人,但怎麼說也是肉長的,一樣會疼。”慕容文煜皺了皺眉,她現在掐人的技術是越來越高了,知道怎麼掐他最疼。
在宿城不說他能呼風喚雨,卻也算是個人物,有誰知道他還遭受“家暴”,這丫頭一心一意把他當仇敵。
“掐你還是輕的,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漲紅著一張小臉的簡惜顏眼睛瞪的溜圓,因為顧及他的手傷又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用掐的,終是因為他和煜相同的容顏,在舍和不捨間,選擇了不捨。
呵,咬牙切齒的說,掐他還是輕的,自己做了啥?慕容文煜很顯無奈。
等他整明白,才知道症結在哪,但讓他甚是奇怪的事,明明昨晚自己很安分,只是挨著她躺著,怎麼現在就成了把她圈在懷裡,關鍵是,圈在懷裡也沒什麼,主要是他的一隻手竟然探進了她的衣服,當然,也是撫在她腰的位置,既沒上移,也沒下滑,但卻是實實在在的摸在她裸露的肌膚上。
“你,流氓,還不趕快把手拿開。”簡惜顏繼續在他胳膊上掐著,自己到底有多笨,才會成了這樣的畫風,睡也就睡了,還睡到他懷裡了,但她嚴重懷疑是這個男人一手操控的。
“我怎麼就流氓了?我這手都傷成這樣了,能對你做什麼,你為什麼要趁我睡著了鑽到我懷裡來。”慕容文煜抽開手臂,決定拒不承認,誰讓她睡得跟個小迷糊是的,關鍵他自已也迷糊。
“你胡說,這怎麼可能。”簡惜顏騰的一下子坐起來,她怎麼會往他懷裡鑽。
“怎麼不可能,我胳膊都傷成這樣,是不可能把你抱上來的,不是你會是誰?難道這個屋子裡還藏了一個人?”慕容文煜指了指自己纏的跟粽子一樣的胳膊道。
“好吧,算你很。”簡惜顏氣惱的瞪了他一眼,便往門口沖,真是丟死人了,想到那個夢,想到夢裡的畫面,夢裡她卻是主動纏上煜的脖頸的,難道真的是自己鑽到他懷裡的?跟他上演的曖昧是無止境了。
“你跑了誰來照顧我?”慕容文煜憋著笑對簡惜顏的背影喊道,有這胳膊做理由,感覺還不賴。
“愛誰誰。”扔下這句話,簡惜顏氣呼呼的跑回自己的房間,自己都笨出世界水平了,只是,夢裡的親親,有沒有和他上演一遍呢?真不想再看到他。
當然,某位爺根本就不給她這樣的機會,沒一會兒,手機就叫囂起來,簡惜顏充耳不聞。
是你來我房間還是我去你房間?我只給你兩分鐘的時間考慮,我這個人很計較,不要給我計較的機會。很快他的資訊就發了過來,滿滿威脅的味道。
簡惜顏雖然不情願還是選擇了過去,畢竟是救命之恩,而且若說這問題,也不全是他一個人的責任,更重要的是沒出息的她,對於他的威脅還是有些懼的,不怕他冷言冷語,只怕他吃自己豆腐,而這又是他擅長的。
“我是病患,你這樣板著一張臉不利於我養傷。”看著簡惜顏不帶笑容的臉,慕容文煜道。
“老闆,你是三十歲不是三歲,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幼稚?”簡惜顏斜了他一眼,她想不明白到底是自己不正常,還是這個男人不正常,天天這樣拌嘴有意思不?
“正因為老闆是三十歲,才不跟你計較,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守信,我可以不計較你的服務質量,但好歹也給我一個好的服務態度不是,老闆給你一個忠告,要善待己,寬待人,喜怒不形於色。”
“有嘴說別人,沒嘴說自己。”簡惜顏撇嘴,不過仔細想來,他說的也確實有道理,可面對他時就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
“老闆再給你一個忠告,說什麼就大方的說,不要嘀嘀咕咕的,那是小人的行徑。”
“我也給老闆一個忠告,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別那麼多廢話,現在請直接切入正題好吧。”簡惜顏皺眉,一個男人怎麼這麼囉嗦,想聽人生格言她自己可以去網上搜,無需他來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