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闆提醒,這個就不勞老闆費心了。”就算她嫁不出也不會求他娶之,操哪門子心。
當然,最終她確實沒有嫁出去,而他也真的沒有娶她,但他們的愛,卻比任何一對夫妻都濃。
“我看我就睡那邊的房間好了。”慕容文煜指了指拐角的那個房間,原本那就是他的房間,如今也算是大方歸位。
“那個,嗯,隨便老闆吧,我去找鑰匙,那門是鎖著的。”見時間已經不早,簡惜顏也懶得再隨他鬧騰,便點點頭,人都帶來了,同樣是借住,睡哪裡還有區別嗎?
“你知道鑰匙在哪兒嗎?”慕容文煜挑眉,那房門的鎖是密碼鎖,根本就用不到鑰匙什麼事。
簡惜顏搖搖頭,自那晚之後她再沒去過那個房間,而且除了必要的要去的地方,其他的她一概都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呵,也真是沒有比你更笨的了,行吧,你去找,我在門口等你。”慕容文煜一臉嫌棄的說,既然她說門是鎖著的,他總不好破門而入吧。
簡惜顏去找鑰匙,慕容文煜則輕松的將門開啟,然後若無其事的給簡惜顏發條資訊:門是開著的,鑰匙就不必找了。
“是開著的?我明明記得鎖了的。”傻乎乎的簡惜顏,皺巴臉,難道是自己搞錯了,算了,只是鎖不鎖的事,也就不費力想了。
“你能記清楚的事不多。”慕容文煜諷刺道,糊弄她就跟玩兒是的。
“好吧。”簡惜顏撇撇嘴,反正在他眼裡自己就是一個廢柴,無妨,反正也不需要他欣賞,嗯,還是錦禮哥和水大哥好,永遠都能看到她的發光點。
“瞧你這表情,像極了想男人。”見簡惜顏愣愣的發呆,慕容文煜唏噓著。
“老闆......嗯,算了,看在你有傷,不跟你計較。”簡惜顏把要說的話又吞了回去,他講話向來都是這麼沒水準的,跟他計較也顯得自己沒水準,當然,更多時候他們都是一起沒水準的。
“呵,難得你這麼通情達理,怎麼,不準備進來嗎?”見簡惜顏愣在原地,已經邁腿進去的慕容文煜皺著眉道。
“不了,不早了,老闆就早點休息吧,我也就回房間了,明天見,晚安。”簡惜顏努力的扯出一抹笑,並最大限度的禮貌,她才不要進去,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你回房我怎麼辦?”慕容文煜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當然是也回房嘍。”簡惜顏噘嘴,各回各房,各做各夢,多好的安排。
“口口聲聲說要照顧我,我傷成這樣,你準備撒手不管?”慕容文煜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胳膊,臉黑如鐵,丫頭,你別跟爺鬧,就你那智商鬧不過爺。
“我什麼時候說不管了,你該休息了,總不好讓我進去幫你唱催眠曲吧?”簡惜顏癟嘴。
“嗯,這到是個不錯的主意。”慕容文煜若有所思的說。
“答的這麼順溜,老闆,你可真逗,你又不是小孩子,能不幼稚嗎?”簡惜顏再次撇了撇嘴,一個大男人要聽什麼催眠曲,笑死人的。
“我這傷可是救你才留下的,所以我提任何要求都不過分。”慕容文煜冷著臉,他只是想讓她陪著自己而已。
“不過分,不過分,老闆的要求怎麼會過分。”簡惜顏真心覺得和這個男人沒法正常交流,可以肯定他小時候腦袋一定沒門縫夾過,才會和正常人不一樣,這救了自己一次,怕是恨不能都要寫到她家祖訓裡去了。
早知,還不如讓她給摩托車撞,也怪自己嘴欠提什麼催眠曲。
一臉不情願的簡惜顏,跟著慕容文煜進了房間,完全男性化的房間,看到地上灰色的毛絨地毯,腦子裡便想到那晚誤闖而摔倒地上的情景。
那到底是偶然還是必然?正是因為那次的誤闖,才有了那樣一段經歷,她相信那是經歷而非夢,如此想著,簡惜顏竟莫名萌生了一種怪異的想法,呆在這裡或許能找到她的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