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反應更加激怒了顧溪橋。
他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額頭青筋暴起,手掌我成拳頭,狠狠朝著風林晚砸了過去。
風林晚閉上眼睛,一動未動,靜靜等待著‘背叛’的懲罰。
拳頭擦著她的臉龐而過。
一聲悶響過後,風林晚瞪大了眼睛,扭頭一看,顧溪橋的拳頭落在了她身後的牆壁上,紅色的血液順著白色的牆壁蜿蜒而下。
風林晚抓住他受傷的手,看著那血肉模糊的手背,心裡很不是滋味。
顧溪橋猛地抽回了手,抓住她的肩膀一帶,將她抵在了門背後,兇狠地吻了下去。
粗暴又貪婪地在她的口腔內肆虐。
風林晚配合地摟住他的脖子,感受著這個男人清冽的氣息,這也許是他們之間最後一次親吻了。
這一刻,她不是天之驕子,不是科研大佬,不是薩摩星的驕傲,只是一個即將和愛人分離的示意的失戀者。
像所有相愛卻不能在一起的人一樣,委屈、傷心、憐惜又不得不離開。
一吻過後,風林晚推開了顧溪橋,拉起箱子,擰開門,毅然決然地走出了顧溪橋家的公寓。
這個家不屬於她,這個星球也不屬於她。
這個男人,也一樣。
顧溪橋看著她無情離開的背影,眼中一片哀痛,忍著眼角的淚,重重關上了門。
他靠在門背後,頹然地掃視空蕩蕩的房間。
房間裡沒有一絲風林晚來過的痕跡,彷彿那個女人從來沒有來過。
好像這兩個月的時光,都是他做過的一個綺麗的夢。
……
時間飛速而過,風林晚此後都住在了學校,再沒有出過校門。
傅丞傷好能下床之後,去了一趟密室,將風林晚跟他說的話轉告給羅修。
羅修神色稍安,但依舊沒有改變策略,繼續選擇可靠的蟲洞去穿梭,只想快點到達地球,將風林晚接回家。
只是吩咐傅丞不要將此事告知風林晚。
顧溪橋上次為了風林晚的事兒,中斷國外的洽談跑了回來,又重新飛過去一趟。
國外再沒有人提起風林晚這個名字,工作也是從早忙到晚,顧溪橋消停了幾日。
但回國的飛機上,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他又變得孤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