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笑天重新坐了下來,語氣低沉中帶著嚴肅,“鷹衛只有皇上能調動,全是七品元力以上的強者,只聽命於令牌。飛鷹令有主令與副令兩張,主令在皇上手中,副令在離王手中。”
“離王?”淺笑蹙眉。
怎麼會是離王?
“對,就是在離王手中,但是卻是曾在離王手中。”
“曾?”另四人都是好奇的看著君笑天。
“十年前,先帝的眾堂兄弟除了常年病弱的賢王,其它全聚眾一同逼宮。”
淺笑點點頭,這事兒她聽風絕與她說過。
“就是那時,離王守在金鑾殿門口,是見一個王爺進來就抽。硬是擋了他們兩天時間,可是也只是擋了兩天,兩天後那些王爺就帶兵直接圍了皇宮,京城都只許進不許出。
後來還是皇上調出了鷹衛,他們一同與皇上身邊的龍衛一同,生生在皇宮四門與敵苦戰了五日。最終等來了救援的軍隊。
可是也就是因為這樣,那些個鷹衛卻是死的死,傷的傷。近三百名的鷹衛最後只剩下了不足百人,且是基本全是重傷。
皇上感念他們之恩,厚葬了死者,並讓還活著的自行解散。其實也就是隱於百姓之家,等待有飛鷹令傳召。
而皇上這近十年來,從未有過再動鷹衛的想法,只是不斷的在培養龍衛的實力。
當年離王也是在鷹衛散了後,就直接將飛鷹令交還了皇上。皇上當場就將兩塊飛鷹令都封存進了‘功德殿’記錄對國家有功德的人員的大殿)的暗閣之內。”
“‘功德殿’被偷!”白馳幾乎是大叫出聲。
當然,其它人也全是這個想法。
“但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功德殿’是歷朝歷代帝王都極重視的地方,裡面的記錄無數,尤其是有關戰場的,這是決不能透露的。還有就是這些已是無用處或是帝王暫時不會再用的高階令牌。
所以‘功德殿’四周都是種滿了毒花毒草,且‘功德殿’內更是布著陣法無數。除了皇上,或是皇上允許進去的人,那是誰也別想活著進去的,更別提能偷走裡面的東西安然的出來。”
“那這令牌是怎麼回事?”
嚴墨指指君笑天手裡的令牌,反問:“不能活著進去,那這令牌不會是假的吧,帝王調令那可都是有特殊記號的,這不太可能能假得來吧?”
“我也正是我不解的地方。”
君笑天反反複複的看著手中的令牌,越看是心越沉。而後他看向淺笑問道:“皇上還沒回宮?”
淺笑搖頭。
這才剛走沒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