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停下?”盛曠微蹙眉頭,語氣裡透著一絲懷疑。
“因為在三樓視窗那裡看見一個人,他就站在急診樓的前面,旁邊擺了一堆禮花筒。”
“禮花筒?”盛曠疑惑地挑了挑眉。
“是的,應該是想透過放禮花掩蓋槍聲。”
盛曠狐疑地說:“你說你看不清襲擊你的人,卻能看清黑暗裡放著幾個禮花筒。柳未珂,你的視力波動很大啊。”
“我看不清對方是因為他戴了口罩和帽子!”柳未珂急切地辯白著,她的雙手緊緊攥了起來,心中焦急又委屈。
盛曠繼續問道:“那樓下的那個男人呢?你看清他的臉了嗎?照你的意思,他應該是伍皓的同夥。”
“沒有,他也遮擋得很嚴實。我想開槍的時候突然發現沒有子彈,然後……然後那個男人就突然消失了。”
“你現在是在給我們講鬼故事嗎?”盛曠當然不會相信,輕蔑地笑了一下。“好,我再問你,在這整個過程中,你有喊叫嗎?為什麼不試圖找其他人幫你?不要說你的聲音也被煙花的聲音掩蓋了。”
柳未珂連忙說:“我喊了,可是周圍根本沒有人。”
“沒有人嗎?蘇巍,今天這裡的安全是你們隊和六隊負責的,巡視的人今天晚上不在嗎?”
蘇巍有些尷尬地說:“六隊的人今天下午就調離了,說是局長讓他們調查一起綁架案。我們隊你也知道,有不少人都受傷了……”
“所以今天整個醫院都沒有維安局的人當值嗎?”盛曠不由皺緊了眉頭。
蘇巍思忖了一會兒,說道:“不,應該還有顧思屹、艾唯、琥珀和小林。”
盛曠對一直站在身後的安然說:“安然,你去錄一下他們的口供。”
“為什麼你們不去調一下監控錄影呢?這醫院裡不可能沒有監控吧?”柳未珂疑惑地問。
盛曠靜靜地審視了她片刻,似乎在確定她到底是裝蒜還是真的一無所知。“早就去看過了,這家醫院裡所有的監控都缺失了兩個小時的錄影。”<artina問,“有人襲擊你是嗎?你看清他的臉了嗎?”<artina,你的提問有誘導性……”盛曠突然冷漠地打斷她的提問。
“她剛剛就提到了有人攻擊他們,我不覺得我的問題有什麼誘導性。而且,盛曠,不需要你來教我,我進維安局的時間可比你久。”artina不服氣地說道。
“能讓我問個問題嗎?”柳未珂忍不住打斷他們,“伍皓現在怎麼樣了?”
“暫時保住了性命,但是還沒脫離危險期。”蘇巍嘆了口氣,他一方面真的為伍皓擔憂,一方面也是擔心伍皓如果不治身亡,根本沒有人來證明柳未珂的清白。
“不好了!”小林突然推門而入,“被局長調走的六隊在路上被伏擊了,所幸無人死亡,只有兩個人受了輕傷。”
“什麼?知道對方是誰嗎?”蘇巍連忙問道。
“暫時還不清楚。”
盛曠將桌上的錄音筆收了起來,冷靜地說道:“我們走。”<artina一把抓住盛曠的手臂,迫切地問道,“還要她繼續留在這鬼地方?”
盛曠慢慢掰開她的手指,“她還沒有洗脫嫌疑,自然是繼續留在這裡。我這是為柳副隊考慮,一來這樣能夠保證她的安全,二來也避免她出去以後再捲入事端之中,蒙受不白之冤。”<artina似要辯駁,話到嘴邊也只得變成輕蔑的哼聲。她知道這是正規的程式,別說柳未珂是個副隊長,就算她是維安局的副局長也不能出現例外。她心疼地看了柳未珂一眼,跟著盛曠走出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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