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敢?”
還真以為她捨不得?
歐陽墨直接向前走了一步,“自然是敢的,已經捱了一鞭,不差這幾鞭。”
“歐陽墨!”
“南歌。”
歐陽墨上前握住她的手腕,“若抽我幾鞭能讓你解氣,隨便你處置,只要,莫棄我而去,可好?”
他的語氣是那樣卑微,那樣小心,那樣懇求。
可是,她不能……
“你夠了沒有?”
她用力甩開他的手,“歐陽墨,當年的事,除了巧合,我相信定還有別的原因,只是我記不起來了,如今也不想記起,還記得我與你說過的麼,若我找到當年那人,哪怕他死了,我都會挖墳鞭屍,可為何偏偏這人是你?”
“當年……”
“我現在不想聽了,你知道我最忍不了的是什麼?”
歐陽墨握了握拳,“我並非有意騙你,也並非一開始就知道是你,而是在江族看到你頸後那族印才知曉的。”
聞言,江南歌突然想到那晚她去歐陽墨房裡,他因生病發燒,迷迷糊糊的吻了她,而後,又抱著她莫名興奮。
原來他是那時候知道的。
“那又如何?”
江南歌淡漠的看他一眼,“不管你何時知道,你都有很多機會言明,可你沒有,你依舊選擇騙我。”
“我正是怕你會像這般,才不敢告知真相。”
說到此,歐陽墨有些後悔,“不過你說的沒錯,有幾次我是想說的,可每次都被打斷,讓我越來越不敢說出口,南歌,當年的事我可以解釋,若你不信,我們可以共同去查,那晚之後,我一直在找你。”
這是歐陽墨與她相識以來,說過最多的話,而且她能感覺的到他懊悔和從未表現過的害怕。
但他不知道,眼前的江南歌並非那晚的江南歌,他這幾年找的人,也並非是她,越是這樣想,她的心裡越是焦躁。
“歐陽墨,你走吧,我不想再與你有任何牽扯。”
說完,她抬步欲朝外走,卻突然被歐陽墨拉住,擁入懷裡,緊緊地錮著她。